乔曼立马将头低下，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心想：哎，她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真让人尴尬。乔曼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得已羞答答地答道：“真...真的”。
“瞧，你这还害羞了。这样就害羞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小乔，你可要想好了，咱们这行一定要放下所谓的‘矜持’，放下自尊，放下娇羞。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要让客户对自己满意，才会有‘回头客’啊？”
“看你这么紧张，那你之前跟有过那个吗？”
乔曼一脸不解地问道：“什么呀？”
只见吴姐两个手掌有节奏地凑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要说实话，不要骗我。”
乔曼小声说道：“没有。”
现在乔曼的脸已经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红通通的，惹人怜爱。
“真的假的？你还是个雏儿？”吴姐一脸不可思议。
“那你有没有见过别人做那种事？”
“怎么会有。”乔曼脱口而出。
“也是，姐姐今天打眼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单纯的好孩子。”
确实，此时的乔曼就是一张没有染过白纸。
尤其是感情方面，一片空白，她太干净了。
“不过确实也没有想到你这么单纯，姐姐培养你，这可是个大工程啊？”吴姐像捡到了珍珠似的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小乔，你要乖乖的听姐姐的话，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假以时日，就凭你这姿色，这身段，姐姐一定让你大红大紫，让你成为这里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吴姐满眼期待地望向她，在小乔身上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那时的自己也是这般懵懂无知，也是这般唯唯诺诺，也是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做人。
乔曼注意到吴姐的眼中包涵了太多复杂的感情，她不敢回应吴姐对她那炽热的期待感。
她不想在这行越陷越深，不想在夜总会迷失自己的初衷，她不知道迎接她的是什么，她来这里最初的目的只是赚钱来填补那医疗费用上的亏空。
乔曼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慌忙地借口上厕所，恨不得马上逃离这让人窒息的氛围。
乔曼偷偷地躲在卫生间不敢出来，她心里好害怕吴姐会继续问她那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乔曼一直竖起耳朵仔细留意着外面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听到外面的世界静悄悄的。
乔曼稍稍松了一口气，刚想悄悄伸出脑袋向外探头望望吴姐是不是还在那里，就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乔曼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惊慌失措地回头一瞧，吴姐早已经一本正经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吴姐，这么巧？你也在上厕所啊？”看到吴姐一脸严肃的样子，乔曼心虚地想先开口来打破一下凝重的气氛。
“小乔，真的好巧啊。你往外面望什么呢？”
闻言，乔曼心脏跳漏了一拍，心里慌的都不敢直视吴姐的双眼，吞吞吐吐地地说：“没...没有...没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