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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看来,有些犹豫,良久:“不是不可,只是价钱上怕是……”
“开吧。”
那年轻人看着病恹恹的,但是说起话却底气十足。
花姐犹豫再三,用手比了三个数,病秧子不紧不慢说:“三百万给你定钱,这事成了,还有七百万。”
一千万?
我差点惊掉下巴,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还是定金?
花姐淡淡说道:“如此甚好。”
说完花姐拿起笔,写下我和另外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一起烧了。
法式结束花姐收下转账的钱,脱下身上的道袍朝着那个老男人走去:“何先生,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看我就走了吧。”
说是要走了,那个何先生一把拉住花姐的手:“这么着急做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你舍得我?”
我都想吐,原来是个以前就相好的。
大庭广众我都寒碜,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了,一个当家男主人,一个高价请来的法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好意思?
猴急也不能这么着急,要不要脸?
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有这样的妈,真是丢死人了!
想到这么多年,花姐在外面靠的就是这些人,但凡没钱,随便找上一个,都不会空手而回,我就脸红!
“何先生说的,不怕孩子笑话?”
花姐低了低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我只好转开脸不看。
但那何先生胆子更大,昨晚一晚不够,这会又迫不及待了,他拉着花姐的手,也不顾儿子在场:“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我带你去走走。”
说完拉着花姐的手去了楼上,很快就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楼下有些尴尬,实在待不下去我也打算走了。
收拾了一下,下午我要回学校,顺便去看看车。
但我刚刚起来,就听病秧子咳嗽,我多看了他一眼,他正用那双深沉的眸子看我,看到我笑了笑,嫣然三月桃花面,笑的有些醉人,我一呆,心里有些奇怪,总笑什么?
“姜楠?”起身,对方把玩着手里的长命锁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我走来。
我有些囧,明明看他病恹恹要不行了,但他一对着我,我就觉得他步步紧逼,浑身不自在。
我犹豫了一下:“二少爷。”
据我所知,何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何星云二儿子何星辰,据报道,何星云在半年前车祸不幸去世,那眼前这个就是何星辰吧?
“好,我记住了。”
说完何星辰嘴角边绝美一笑,吹了吹眸子,用他那双如羽翼的睫毛将眼眸遮住,朝着前面走去。
就跟走半步都要死似的,朝着楼上一边走一边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长命锁,一边走来一个老妈子忙着搀扶着他去了楼上。
我转身看着何星辰,总觉得哪里不对。
谁知道呢?
干了坏事总不会全身舒坦?
收拾好我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被人叫住,管家和我说有点事情请教我,问我可否进一步说话,我想可能是问我一些抓鬼驱魔的事情,索性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