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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人群已经到了村长家,而她,也被抓了过去。那些人的手劲好大。她的手臂被抓得好疼。想挣脱,可是力气不够,只好被压着走。
村长家门口有个小坪地,平时用来晒些玉米什么的,此刻站满了人。翠祥村的人都在了,就连襁褓中的娃娃,都被抱了出来。
所有的人,排列站在一起,芜也被推到了人群中。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村里面没有银两。”村里的壮丁,壮着胆子。可回给他的。是一记铁拳,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
大家陷入恐慌。都争相的要缩着。生怕下一个打飞的,就是自己。
“你们听着。交出毒蛊人,我马上放了你们。如果被我找到毒蛊人,你们全部都得死。”说话的黑衣人,应该是为首的那个。
人群沸腾起来,有人是绝望的恸哭,有人则急忙询问,什么是毒蛊人,谁是毒蛊人。更有人想跑出去。可是下场是被一拳击破心脏。
出了人命,村民更是恐慌不已。男人女人的哭声一片。
“烦死了。既然这样。我自己来找。别怪我没有给机会。”他示意其他的黑衣人,将人一个个带出来。
另一边,许多的鸡鸭等牲畜被抓了出来。
村头的阿牛叔被第一个带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看得出他很害怕,比起平时对自己的老婆大呼小叫的样子,相差甚远。
跟阿牛叔一起被拽出来的,是村长家的一只花母鸡。因为前两天,芜还喂过它吃东西,记得很清楚,那只母鸡脖子上有一圈白毛。刚才的火把照了一下,芜看得非常清楚。
黑衣人非常不客气的在阿牛叔的手上割了一道口子,不深,刚好流血,那血被滴在花母鸡的身上。
然后黑衣人是屏住呼吸的等待。
芜看得很仔细,那几个黑衣人,都是屏住呼吸的。所以,他们这样做,是在进行很严重的事情吗?
半响,阿牛叔被狠狠推了出去。接着,又换人。如此的重复,那花母鸡,最后都成了血母鸡了。
黑衣人越来越不耐烦。
终于,轮到了芜,她其实不想去,好端端的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口子。谁能愿意?
还是那只花母鸡,哦,不,已经是血红母鸡!
芜的手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马上涌出,速度之快,在芜没感到痛就已经涌出。
芜暗暗的准备着,要是一脚踹过来,她应该怎么样顺势离开。前面的几个人,滴完血之后,是被踹一脚,踉跄离开的,那么,她要是被踹一脚,估计半天爬不起来。村长都说,她太瘦。所以,得注意,否则这一踹,把她踹死了。可得不偿失。
等了半天。都没有一踹的发生。芜带着疑惑。大胆的抬头,看抓住他的那个黑衣人。黑衣人的脸未蒙住的。因此,他的表情一览无遗。
怎么会是又惊又恐又喜的样子?
带着不解,芜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只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