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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话!”雁归云突然转身一脸坚毅地跟雁南天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他清澈的眼睛里映着雁南天苍桑的脸。说罢随着雁夫人急急地离去。
雁南天痴痴地望着窗外,心里默默地念道:“该来的总会来,想躲是躲不掉的......。”
皇城内,刘林一袭紫袍,正襟危坐在明晃晃的议事厅内。
一头戴官帽的纵身一跃进得厅堂,只见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禀总管大人,归云山庄附近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山庄内并无一人外出,弓弩手随时等候大人调遣。”
刘林左手藏于腰间,右手伸出一兰花指,细声细语地说了一声:“陈指挥使,有劳了。你先下去吧,没有咱家的命令,你们谁也不可妄动!”
“是!”陈指挥使退出大厅。
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人。
此人尖嘴猴腮,乃刘林众多徒子徒孙中的一位,名叫张得利。
“干爹,此人不可信!”张得利望着空旷的大厅外面,露出鹰隼般的笑脸。
“小张子,话多。”刘林瞟了一眼张得利。
“是,是,是,干爹教训的是,小张子多嘴了。”张得利两只小眼睛四下一转,强赔笑脸。
“找个人,盯着他。”刘林接着道。
“是!”张得利的嘴角微张。
“对了,叫副指挥使来见我。”刘林一边摆弄着他的指甲盖,一边轻扫了一眼张得利。
“小的这就去请,干爹稍候。”说罢张得利匆匆走出大厅,转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约二盏茶的工夫,副指挥使兼刘林的亲信赵牧急急地出现在议事厅内。
“大人深夜召见卑职,不知有何吩咐?”
“陈东是你的亲姐夫?”刘林又目一挑。
“是的,大人。”赵牧恭敬地变着身子。
“此人是何性情?”刘林抬了抬眉。
“回大人,卑职的姐夫为人刚正不阿,多行侠义之事,不过,他有一个小小的嗜好,就是平时爱赌两把,怎奈每次都时运不济。一家人生活的免免强强。”赵牧说话间刘林兰花指一勾,对着身边的小太监道:“来啊,拿五十两黄金给陈指挥使送去。”
“是。”小太监应声而去。
“大人这是?”赵牧不解。
“若要取之,必先予之,副指挥使将来会明白的。”刘林笑的高深莫测。
“大人高明!”赵牧双手抱拳。
“归云山庄的事情,必须办的万无一失,稍有闪失,我要你脑袋!”刘林突然地目露凶光。
赵牧双膝跪地,双手匍匐在前,浑身颤抖地说:“属下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去吧,以烟花为号,速战速决。”刘林大手一挥。
赵牧纵身一闪,倏然消失在大厅。
归云山庄通往山外的一条秘密通道里,一个身材魁伟约四十多岁的男子,头戴斗笠,身披麻衣,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士,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唯有背上背着一个硕大的竹篓,像幽灵般地在密道内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