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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雅不敢再去触怒龙颜,在卫生间用卫生纸垫了垫,便夹着屁股一个人抱着枕头睡到了客厅。
这几日如梦般的经历,让苏清雅闭上眼睛就许许多多的画面在脑海中浮浮沉沉。恍惚间,她昏沉的睡了下去,可仅仅隔了一小时,她又醒了。
这次是被饿醒的!
苏清雅本想着坚持一下,明天再解决温饱的事儿,可饥饿感外加失血感,让她有种头晕眼花腿发软的不适感。
她轻轻地起身,脚掂着,偷钻进厨房。
翌日
一向自律的男人在天擦亮便已起床。
缓步走出房间,他视线落到了沙发上睡的像是小奶狗一般的女人。
浅眠中的她,整个人透显柔和,那双紧阖的眸子看不到狡黠与奸诈诡计。
厨房里,薄煜铭想拿燕窝熬粥时,发现摆在冰箱里的盒子空空如也,垃圾篓里,还有被偷吃了的燕窝残渣。
这个女人……
“薄先生,我昨晚太饿了,所以就拿你燕窝垫了垫肚子。”浅眠的女人听到厨房里的动静便清醒了过来,她潋滟着美眸,盯着男人轻声开口解释。
薄煜铭脸上是阴晴不定,他发现有个词叫‘得寸进尺’很适合形容面前的女人。一脸不悦,男人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客厅里,苏清雅本想上厕所解决一下内急,起身时惊悚的发现,她的棉睡裤沾上了血,更尴尬的是,薄煜铭那价值不菲的沙发被她染红了一整块。
她脸色一片红,一片青。
眼瞧着男人不多时会瞧见,苏清雅心急如焚,拿着纸巾就手忙脚乱的擦拭皮沙发上的血迹。
薄煜铭换好了衣服出来时,就瞧见某个姿势怪异的女人,撅着一屁股的血……
他自然是懂这事儿,顿时脸色黑了黑,不过想到女人都会有这一茬,也没发怒:“沙发一会让清洁公司的人来洗,你先去浴室把自己处理干净。”
骤然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儿,她头皮紧了紧,整张脸烧得慌!
“薄……先生,我……没有那个东西,你能不能让个人送点来?”苏清雅无地自容,丢人丢大发。
薄煜铭心里躁的慌,没想到收留出这么个麻烦的东西。
……
叫家政阿姨顺带将苏清雅需要的东西带来,薄煜铭挂了电话后,脸色不太美妙:“三天之内,找房子搬出去。”
男人下了逐客令,苏清雅既然住进来了,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又怎么肯轻易搬出去!
她眨巴着翦水秋瞳,温柔的风情的靠近男人身边:“薄先生,让我搬走,您这笔买卖可要亏。你看一年的时间都过了将近一个月了,我们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呢。我住这儿以后您也方便不是嘛?”
“你还真是不知羞,谁给你的自信,以为我非你不可?”薄煜铭捲着衬衫袖口的动作优雅矜贵,那套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的他身形完美。
“薄先生口口声声说看不上我,那昨晚做到一半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