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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西,怎么处理,是我的事。”陆宜蓁倔强的声音轻得像苍蝇般细微。
“你的事?你的那些***事吗?”周时砚贴近陆宜蓁的脸庞,居高临下的不屑嘲讽。
“呵,沈总刚刚跟***上过床,是不是得赶紧回去洗洗。”陆宜蓁强忍着浑身每个神经细胞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轻轻一笑,她的落魄,难看,正让他称心如意了吧。
“哼!”周时砚眉色冰冷,摔门而去。
瘫软在床上的陆宜蓁只笑自己的愚蠢,原来那家大的典当铺,是沈家的,原来她从没逃离过他的视线……
陆宜蓁疼痛得卷缩着身子,告诉自己再坚持几天。
之后的每晚,周时砚像瘟神一样光顾着陆宜蓁,每次事后她只有一个感觉,全身像是被万只蚂蚁吞噬般疼痛,这具身子仿佛已经残败不堪,稍稍动一下都会痛得她无法弯腰。
庆幸的是自己终于凑齐了律师费,如期出席在法庭上。
可这个案件本身就没有太多的争议,所有证据都指向原告一方,请律师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整个宣判时间,判下来不过一个钟,毫无辩驳还击之力,但好在父亲的命保住了,最终被判刑***十年。
陆宜蓁望着父亲被带离审判庭的身影,心如刀绞,恨意犹如被种进心中的一颗种子,在她心中开始生根发芽。
眼泪在刹那间淹没了视线,喉头一股腥甜味喷涌而出,之前拼劲一切的努力都将化作虚无,缺失了支点的陆宜蓁从被告席上直倒在地。
Z市济慈医院。
陆宜蓁悠悠转醒,她从被送进医院已经两天了。
父亲的牢狱之灾,她已无力乏天,此刻,她必须尽早带离母亲离开。
陆宜蓁小心挪动着身子,刚下床却被一个人挡在眼前。
她惧怕的这张冷俊的脸再次出现,言语间不带任何情绪:“养好伤再下床。”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请你让开。”陆宜蓁语气沉稳,行动上却有些畏惧。
“等你伤好后,就带你去见你妈妈。”周时砚动作生硬的将陆宜蓁轻轻扶倒在床上躺好。
陆宜蓁有些错愕,周时砚的态度改变如此之大,又是什么样的阴谋在等着自己?
“我想一个人静静。”她的心颤抖不停,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事叫张妈,这段时间她会陪在医院照顾你。”周时砚将门口的妇女叫进房间后,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
陆宜蓁用病房的座机拨通了母亲电话,确定母亲安然无恙后,实在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天后,陆宜蓁从张妈口中得知夏溪也住在同一家医院内。
“南姐姐,看来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夏溪趁张妈下楼买早餐,闯进了陆宜蓁房间。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陆宜蓁扭头,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睛。
“我也就只是在手术前
来看看即将换在我身上的这颗肾,别无他意哦。”夏溪咧嘴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