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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莫鸳询问关于外祖父的事情,严任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你是他外孙女,你有什么证据?”
莫鸳听到这句话,从包里将外祖父的信件拿了出来,那封信也是莫鸳在遗物里偶然发现的,而这封信上正是外祖父写给莫鸳的,上面提到如果遇到麻烦可以去花翎戏班找严任帮忙,这使莫鸳得知外祖父与严任的关系不似常人,也使莫鸳更加坚信严任知道当年的真相。她将信递给严任。
当莫鸳拿出那封信笺时,严任突然看到纸张的右下角有一朵蔷薇花的印记,瞳孔紧缩,那是好友顾就山常用的信纸。
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接过信笺,打开,看到多年不见的铁画银钩的字迹,心中一阵酸涩,他强忍着泪水。
“你外祖父他当年一直在查知非,也就是你舅舅吸食鸦片的真相,但还未来得及查清楚,他……他便出事儿了。”严任哽咽地说道。
严任陷入了回忆中,神色很是痛苦:“他去世前的几天来找过我,他当时的身体已经外强中干了,但他还是独自找到我,将关于你舅舅的资料交给了我。”
听到严任真的有关于当年那件事的资料,莫鸳带着些许渴求地说道:“严班主,我想请您把资料交给我。”
“这……好吧,本来就是你们顾家的东西。”严任犹豫了一下,想到莫鸳也是顾家一分子,有权利知道。
他拄着拐杖走到书架上,转了一下上边的一个小摆件,然后旁边墙上开了个小门,是一个保险箱,严任将东西拿出来,递给了莫鸳。
严任意味深长地劝告莫鸳,生怕她一冲动干出什么事儿:“孩子,东西我给你了,但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揪着当年那个事不放了,就此收手吧,里面的水很深。”。
莫鸳也知道严任担心她,便出口安慰道:“严班主,您放心吧。我不会的,我只是想完成外祖父的心愿,不会涉险的。”
严任担忧地望着好友外孙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知道莫鸳刚回来处境一定很困难,又转身拿了些银票塞到莫鸳手中,“这些钱你拿着,虽然不多,但也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谢谢您,但这真用不着,我现在不需要这么多钱。”莫鸳连忙拒绝,“您的心意我收下了,钱您自己拿着吧。”
见莫鸳执意不收,严任只好把银票放起来了。
看着莫鸳从一个小包子长成大人,出落得水灵灵的,亭亭玉立,不禁有些感叹时间的神奇,莫鸳神似她母亲的脸,将严任的回忆勾到了从前。
“好多年前,你母亲很小的时候,我认识了你外祖父,后来与他成为至交好友,我是看着琳若渐渐长大,成为了大家闺秀,大概也是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她认识了你父亲,当时你外祖父不同意,认为莫正国这人不可信,为此还闹过好大一阵子呢,我记得当年顾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