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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俱是一惊。
陈用成被我盯到发慌,说起话来语无伦次:「你怎么......」
陈母一把将他拽到身后,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生气对我说:「谢师傅,你怎么这样说话?可别咒我们!」
「就是她走夜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进屋,真是晦气。」
我一时语塞,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驱邪前,陈母骂骂咧咧把看热闹的邻居赶走。
陈用成则紧张兮兮地抱着他媳妇放在床上。
我熟练点上三根香插在香炉里。
又从包里掏出红线,系在女人手腕上,红线的另一端则系在黑木上。
点燃符纸绕三圈,再用剪刀剪断红线,一分为二。
随着红线断,女人的姿态不再扭曲,嘴里的话也停了。
我微微皱眉,将黑木用布包起来:「好了。」
陈用成一阵措愕:「这......这就好了?」
在耒南方圆几百里,找我谢聿算运驱邪的人络绎不绝,这完全得益于’事事中、事事了’这六个字。
我笑了笑,答道:「红线断则牵绊断,放心好了。我去给她化碗水,睡一觉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