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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禾的话被打断,“沈太后还是不要提当年了,朕年少无知,说话多有冒犯。”
裴言澈冷漠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满是疏离。
“况且,朕说过,会迎娶沈家女。”
沈家女......原来如此,既可以是沈听禾,也可以是沈觅萤。
沈听禾的泪不知何时已经爬满整个脸颊,她感受到自己心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着,让自己上不来气。
她不甘心再次开口,“裴言澈,你在骗我对吧?”
裴言澈睥睨着她,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沈听禾心灰意冷,沉默着沐浴之后起身换上干净的衣衫。
没多久,一道圣旨传到长乐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沈太后与沈家二女沈觅萤姐妹情深,特许沈太后参加三日后的封后大典,行册封之礼。”
沈听禾跪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明黄的圣旨,怎么也抬不起手接旨。
“娘娘,接旨吧。”宣旨的太监催促沈听禾。
沈听禾沉默片刻,磕头谢旨,接过的圣旨好似千斤重,压得沈听禾微微颤抖。
很快到了封后大典这天,沈听禾神情疲惫,她一直没有休息好。
一到夜深人静她就会回想起在皇陵里可怕的一幕幕,沈听禾被梦魇困住,夜夜做噩梦。
沈听禾拿起胭脂掩盖自己苍白难看的脸色,铜镜中突然出现男人的身影。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今天是你的封后大典。”沈听禾已经对突然出现的裴言澈见怪不怪,她垂下头,轻轻地说。
裴言澈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沈听禾的椅背,一只手攥起她的下巴狠狠抬起,“我是应该出现在皇室宗祠里,你说,那晚要是在宗祠里,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他轻佻的语言羞辱着沈听禾,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围,幸好裴言澈已经将宫女全部遣散。
“你,你住嘴!”沈听禾无力反抗道。
裴言澈逐渐靠近沈听禾,气息扑在沈听禾的脸上,让她忍不住后退,但被裴言澈禁锢住,她无法挣脱。
裴言澈凑近沈听禾的脖颈,张开嘴狠狠一咬。“疼!”沈听禾失声呼喊,皱着眉眼泪啪嗒掉落。
裴言澈置若罔闻,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他直起身,将沈听禾的衣衫整理好,大手抚上沈听禾的脸颊,“母后可要把这些遮掩好了,被人看到了,必定要说母后****,与人苟合了。”
铜镜中映出狼狈不堪的沈听禾,她眼睁睁看着裴言澈离开,什么也不能做。
裴言澈恼她,恨她,想要羞辱她。
可曾几何时,他们也曾有过甜蜜的时刻啊,裴言澈全部都忘了吗?
沈听禾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脖颈处一个个吻痕,她羞愤地拿起脂粉往这些痕迹上扑盖。
可怎么也掩盖不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门外传来宫女的催促声,沈听禾没有办法,只能找到一件披帛,对着铜镜整理了一番之后,勉强遮住一些。沈听禾打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