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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速度够快的。”彦儒冷笑。
“看来,我们要改计划了。”傲寂计从心生,对彦儒一番耳语,后者听完则大表反对。
“不行,这样你会很危险。”
“必须这样。”
“可是……”
“这是军令!”傲寂下了死命令,彦儒亦不能再说什么。
叶落了,秋就乘着落叶来了,秋来了,人就随着秋瘦了,随着秋愁了。那金晃晃红灿灿的落叶啊,它们没有哀愁,它们知道怎样在秋风中安慰自己,它有它的美,象疲倦的蝴蝶。
“尔凡。”傲寂推门进屋,跟他挤进来的还有一阵凉风。
“将军……额。”趴在榻上的莫尔凡见他进来原想下榻行礼,不小心扯到伤口,滚到了地上,疼出了一身冷汗。
傲寂急忙过去扶上榻,“昔日没事时亦没见你如此重礼节,如今这样不方便怎么还要行礼了呢?”
莫尔凡趴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睡枕里,一声不吭。
看了他一会儿,傲寂轻笑出声,莫尔凡抬头瞪了他一眼后,又迅速把头埋下去。
“瞧你那还像个将军,”傲寂调侃,“倒像个独守春闺的怨妇。”
你才像个怨妇!!暗暗翻着白眼,莫尔凡在心中大喊。
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傲寂转身,“你是副将,若让你领起军气,军中人人各行其是,那你叫我日后怎么带兵打仗?”
莫尔凡心中明白,但依旧没有反应,他在乎的不是这些。
长叹一声,傲寂认真说道,“自始至终,我都不曾怀疑过你。”放到床头一瓶金疮药,傲寂转身离去。
好一会儿,莫尔凡才拿起瓷瓶握在手中,凉的透骨,可在他眼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子时。月黑,风高。
本该寂静黑暗的地面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将军,快走,有埋伏。”一名士兵身中数箭,口吐鲜血倒在傲寂面前。破碎的战衣,飞舞的银发,傲寂伤满全身。看着全部带地的战士和向他冲来的番兵,绝望的闭上眼睛。
“将军。”彦儒骑马向他奔来。“上来。”伸手将他拉上马,“怎么回事?”
“有埋伏。”傲寂脸色苍白,只有嘴唇微红,吐出三个字,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将军,将军!在坚持一下。我们快到了……”沙哑着嗓子,彦儒快马加鞭。
“来人。传军医,快。”彦儒扶着傲寂,刚进军营便急忙喊道。
“将军,将军,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围过来几名士兵,手忙脚乱的察看傲寂的伤势。
“快,传军医.”彦儒红着眼大喊,满头的汗亦顾不得擦。
“表哥,你怎么了?表哥?”廖语歆大叫着跑来,因为跑得太急,差点摔了个跟头。“表哥,表哥。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哪见过这阵势,她吓得抓住傲寂的铠甲大哭,瞥见站在一旁翻白眼的彦儒,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跑过来拽住他的衣袖。“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