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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露出淡淡的神情,心里却不禁暗暗好笑,觉得寒山先生真是迂腐得可笑,甄三与自己什么关系都看不透,真是一点眼风都不懂,无趣得很。
寒山先生从苏州进货回来,捧着厚厚一本帐薄,本想向东家汇报一下帐目,找不到甄家富,便到甄家湾找天香。寒山先生经常进出甄家大院,熟门熟路,所以就一路径直进到了后院。
寒山先生走到后院走廊上,放慢脚步。他本意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咳嗽一声,然后敲门,毕竟天香是太太,冒然撞进去多有不便。寒山先生是守旧古板的人,严格遵循着男女授受不清的古训。以寒山先生的见解,太太应该端坐在客厅中堂之下的太师椅上,命仆人给先生端上清茶一杯,然后静听先生一项一项报帐目,时而插话提出自己的意见,这才是太太应有的端正与贵气。但天香太太从不在客厅太师椅上落坐,要么躲在房中睡觉,要么在院子里伊伊哑哑唱戏,还有就是在甄三的陪同下在村里指手划脚骂佃户。寒山先生是不得已才找天香的,但凡有一点其它法子,他是断不愿看天香脸色的。
寒山先生路过窗户的时候听到了屋里有轻轻的说笑声,便停下脚步,心想来的正不是时候,天香此时正好有客。侧耳细听,似乎有男人声音,又想莫不是甄家富回来了,正好向二人同时汇报,免得日后说不清道不明。寒山先生依然不敢造次,本想找个佣人丫头打听一下,是否老爷回来了,可惜佣人丫头一个不见,一个个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寒山先生瞥见窗户掀开了一条缝,便从缝隙中向里张望。这一张望寒山先生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大惊失色。
天香仰躺在一张贵妃塌上,穿一件白色无袖紧身绸衫,露出二条白白嫩嫩的手臂,手握一把细绢团扇轻摇慢摆。甄三半跪半依在塌边,轻轻地为天香捶腿。有一下无一下的样子。捶几下,他便伸手抚摸天香的大腿,甚至将手伸到天香鼓鼓的胸前。天香也不恼,只是嘻嘻地笑,用绢扇轻轻拍了拍甄三脑袋,笑骂道:“你还有没有够,一副吃不饱的模样!”
甄三骨头没有四两重,嘻笑着说:“在你面前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