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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这么小,您估计又得在我面前来回转悠,也不嫌累的慌。”旁边的茶桌前做着一个年轻小伙子,他可是一脸的意气风发,泰然自若。
“唉,习惯了。不过我也真是老了,遇上点事就盯不住。只怕坐下来就想躺着,躺下就起不来咯!”涂向前说。
“涂叔,您不老,可更不兴躺下哟。您要是躺下了,花山市的天不就塌了么。”年轻小伙子说。
“可不要乱说!这花山是省会城市,三省交汇。各种势力错综复杂,全国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呀,还轮不着我涂名山说了算。”涂名山说。
“水大漫不过船去,花山这潭水再深,您不也是定海神针铁么。”小伙子说。
“你这个臭小子,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干,净练嘴皮子了!”涂名山表面上言厉训斥这个年轻人,被他这么一逗呢,也确实轻松了许多。毕竟涂名山在花山市依然能量巨大,平时谨慎惯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这也使他们那一代人固有的思想。
他跟小伙子的父亲是世交,涂名山从小也特别宠爱这个世侄。他现在还年轻,先不说能力如何,光是这股子冲劲和横劲,倒有些像自己年轻时候。
“不是我不想干正事,是您不给我机会呀。天天说自己老啦,力不从心啦,可是权把子窝在手里比谁都紧。您也该稍微放一放,让我们年轻人玩玩儿嘛。”小伙子说。
“又胡说了!这是国家的委任与重托,岂同儿戏!”涂名山厉声训斥道。
“行啦行啦,这里又没有外人,您何必端得这么辛苦,连句痛快话都不敢说。你们市区那些吃闲饭的猪头,不都跟您沾点亲么。我们两家可是这么多年的实在关系,有好差事,您却不先紧着侄子我?”小伙子说。
“你跟他们不一样,市首富的儿子,太扎眼了。缓缓,缓缓再说吧。”涂名山说。
“行,我不着急。我不当官,也比你们这些当官的活得舒服。我不过是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当官弄权,这威风可有的耍呀!”小伙子。
“幼稚,你只看到人前显贵。这权要是弄不好,很容易把自己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