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挖坑把人埋了，如果他还有气，咱们还得贡献一点牛肉干出来。我来到女人身边，蹲下来问她：“你说的‘傻头’是某一个地方吗？”
她没看我，继续重复发出这两个音节。我想了想，又问：“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吗？这个人是你认识的人吗？”在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她重复这两个音节的频率加快了，我见她有了反应，立即追问：“这个人是你认识的，那么这个人还活着吗？”
她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我愣住了，也许是我猜得太准了，或者是我说的话戳中了他的泪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在这地下生活了多久，才会弄得如此污秽不堪？
我的心中有太多的疑点想要问出来，但是问了许多她都无法给我解释，我只能换成简单的问题问她：“那，傻头这个人，是不是就在附近？”
女人终于停止了不再重复两个音节，而是抬起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我瞬间明白了，她说的傻头，就是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人。我连忙问大头：“她和他是一起的，他叫傻头。看看死了没，没死的话赶紧救一救。”
大头说：“死是没死，但好像是……怎么说呢，你抬过重物吗？”
我疑问道：“什么意思？”
大头说：“你应该抬过很重很重的物品，当你坚持到了极限，你的力气就会用完，那时候你浑身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站都站不住。”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傻头现在还活着，只是……体内的内力被用完了，处于虚脱昏迷的状态？”
大头摇摇头：“也不是，我心里明白是什么样的状态，但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告诉你，简单点说吧，就像是抬重物到了极限又不能放手，还得咬牙坚持，当肌肉中的力量全部用完了之后，肌肉就会……就是他现在处于一种假死状态，有呼吸，但很微弱，可是一时半会叫不醒。”
“那喂他点水，让他好好的睡一觉，还有，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上，他光着屁股实在不文明。”我说完，大头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盖在了他身上。大头又喂了点水在他嘴边，过了许久，他的嘴唇才有点反应，大头继续喂，倒半瓶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