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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从白家家财散尽到白叶秋失踪,田甜是唯一一个没有放弃过白叶秋的人,甚至她被拐卖到山里的时候,还时常能看到田甜在电视台发布的寻人启事。
“柳如烟在群里说我割腕的事?”
“可不是吗,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个贱人不是什么好人,就你这个傻子一天乐呵呵的跟她推心置腹。”
田甜恨铁不成钢的拍了的白叶秋光亮的脑门一下。
“你能不能文雅点,不要总说脏话。”
啪,田甜对着白叶秋的脑门又是一下子。
“你还有脸说我!檀允修那么个千金名流都想嫁的钻石王老五,娶了你,简直就是到了八辈子霉。”
田甜戳着白叶秋的脑壳,恨不得把她戳醒。
“好啦,我知道错了。”白叶秋低着头一幅小媳妇的样子。
“你最好是真的知道!还有,今天得飞趟澳洲,所以晚上的约会我去不了。”
田甜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来,表情格外认真,“你晚上也别露面了,那些八婆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的统统都能说成黑的。”
“我不出面,这些话只会传的越来越难听。”白叶秋轻轻拿掉田甜的手,“我有不是吃素的。”
田甜嘿嘿的笑,眼神瞥向窗外的司机老马,拍了拍白叶秋的肩膀,好像在说:“小姐,你们家那位看你看的这么严,你确定你能跑出去?”
……
下午六点钟,东郡酒店外。
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棉质连衣裙,裹着围巾带着墨镜的白叶秋东瞅瞅西看看,确定老马没有发现追到这里,长吁了一口气,将帽子和墨镜摘掉。
“实在是太惊险了,好在田甜急中生智,拖住了老马……”
田甜这个死丫头,说着不许干这个,不要做那个。最后,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还是她。
本来出门的时间就有点晚,柳如烟打电话催过几次,白叶秋直接打了个车到了酒店门口。
“这不是白家大小姐么,听说你为了要挟檀总,都割腕了呀?”
白叶秋秀眉微蹙,定睛一看,说话的不正是上大学时就处处针对自己的吴菲菲吗。
她怎么会忘了,上一世,田甜的未婚夫可就是被这个吴菲菲第三者插足的。
吴菲菲向来私生活混乱,对男人不过是玩玩而已,她记得后来这个吴菲菲嫁了一个比她大五十几岁的新加坡富商,那男人死了没给她留一分钱,也算是报应。
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在坐在挨着门口处的柳如烟,后者一脸心虚,坐立难安的说:“叶秋,我没想到你能来,所以我替你向大家解释一下原因。”
在场其余几个人循着声音,目光落在白叶秋缠着厚厚的绷带的手腕上,自然是一番窃窃私语。
“白叶秋,上学那阵你可是全班女生最傲的,没想到,第一个结婚的就是你,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个离婚的。”
高喊着说话的是董存卓,此刻一条胳膊搭在吴菲菲的肩膀上,一脸痞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