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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石重允起了个大早,披上一件单衣便向外走去,可未料,刚走到门口,掀起门帘,便被冻得直打哆嗦。他扳着指头数了数,又看了看外面的薄雪,心想这怕是已经到了冬月了,“呼呼!”石重允看着外面的景象,哈了口气,跺了跺脚,正打算跨步而出,便和烟绿撞了个满怀。
烟绿惊觉不小心撞到了自己少主,顿时万分愧疚,待石重允从地上站起身过后,她仍半跪着坐在地上,不住的抹泪。
见此情景,石重允心里已知了大半,便道:“烟绿,你先起来,地上怪冷的,小心把你冻着了!”
“是!”烟绿心里依旧不是滋味,站起来后,仍低着头。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又撞不坏,你何必这样啊…烟绿,来,让我看看,把你撞伤没?”石重允开解道。
见自家少主不与自己计较,烟绿心中稍好过了些,便抬起头。却看见石重允只穿了见单衣,便惊慌道:“少主身子不好,还这样,我去给您拿衣服。”说着,便向里屋跑去。
见此情景,石重允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到片刻,烟绿便从里屋拿出了一件灰色的厚披风给石重允,此刻正细心的给他系带子。
“烟绿,你到观里多久了呀?”石重允问道。
“嗯…记不清了,反正,有好几年了,当时,竹青还没来呢!”烟绿答道。
石重允猛然想起了最近未现身的云翠,又继续问,“那云翠呢?她那是来了么?”
说道这,烟绿不由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对着石重允道:“少主,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在意。”
“嗯!”石重允答道。
“其实,当楼少主还不是少主的时候,云翠是最有可能成为少主的。”
“那为什么?”石重允疑惑道。
“因为,云翠做了件不可饶恕的事情。”烟绿解释道,“但是,虽然不可饶恕,可是真人仍然没有对她下狠手,只是饶了她的性命,罚她做奴婢罢了。”
“诶?”石重允顿时对此事充满好奇,他感觉此事跟上次言聆歌未说完的事有极大的关联,“那是什么事?”
“这…”烟绿想了又想,又摇了摇头,终是说道,“少主,您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徒增烦恼。”
石重允见烟绿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不再追问,只是心里的疑惑又多了一层。
当天夜里,亥时,石重允站在碧波荷塘的门洞旁,开始思量,是否该再进去一次,探探究竟。可就在这时,言聆歌轻拍他的肩膀,问道:“夜里进碧波荷塘?”
石重允被人探查心事,自是红了脸,道:“心里疑问太多,所以想找个可以探查的地方。”
“你觉得从碧波荷塘能知道些什么?”言聆歌反问。
“我…”石重允一时语塞,又强词夺理道,“就算不能探查,那也能欣赏美景。”
“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你跟我来!”言聆歌扔下这一句话,便向碧波荷塘对面的寒地梅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