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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上再加20元才愿意送他到村里,商量无果后,李元昊只好又下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村里。
行走在村间熟悉又陌生的小路上,最初衣着单薄的李元昊只觉得有点冷,走了一段路后,身体开始发热起来,却又觉得口渴难耐,当看清村东头的大柳树时,他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
自家小院里,东屋房间还亮着灯,等妈妈打开院门,他才发现小院里还停着一辆警车。“你爸下午去乡里派出所报警时犯病了,是派出所的刘警官把人先送到医院抢救的,你爸清醒以后说你晚上就要回来,还说你知道张晓军的去处,就吵着要回家,这不刘警官没办法又把人给送回来了!”妈妈领着李元昊一边走进里屋,一边絮叨着情况。
“这是我儿子元昊,你们要问张晓军可能的去处,问他吧,他说他知道!”躺在床上的李儒明见到儿子,指着坐在屋角椅子上的两位身着警服的男人说道。
“是这样的,下午我们所里向县刑警队汇报案情,刑警队已经派人去勘察了现场,发现了一组脚印,也去了李叔重点怀疑的张晓军家,他人不在家,听他父亲说张晓军昨晚下半夜回家收拾了衣物就走了!据我观察,现场发现的脚印和张晓军留在家里的一双胶鞋的鞋底非常吻合,当然这个还要等法医组的最后鉴定报告。”
一位中年警官开口说道,另一位年纪稍小的警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本子和笔,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学生,继续问道,“听你爸爸说,你知道张晓军可能的去处,能说说这方面的情况么?”
李元昊没想到进家第一件事就是接受警官的盘问。他把包放到桌上,拿起暖水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后,回忆起丧礼后张晓军送自己去县里坐火车时发生的事情。
当时李天昊已经缺课多日,按乡土风俗在家里为爷爷办完头七后,就可以回学校了。李天昊因为擅自决定把那杆价值15万元的旱烟袋,送进了爷爷的棺材里,成了陪葬品,与爸爸的关系彻底弄僵,爷爷头七第二天回学校时,虽然一大早妈妈就催促爸爸起床吃早饭,然后开摩托车送李元昊去乡里坐车,但爸爸就躺在床上不动,逼急了就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