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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键盘,跟阿力是老乡。阿力可能注定就将是一个孤独一生的人吧,因为连小芹也很难和他沟通。可能就是由于这样,小芹后来跟了我。这是后面的故事了。
他们经常在盘石演出,但只是翻唱一些诸如《挪威的森林》、《在我的生命中》这样的老歌。他们没有自己的作品。
和他们相识的源头,是因为我参与了他们在酒吧的一次打架。那次,我在酒吧喝着啤酒。一个客人由于点歌的事儿和他们乐队发生了争执,客人非要小琴唱歌,阿力就急了,先动了手,接下来酒吧就乱成了一团,啤酒瓶、椅子甚至他们手中的吉他彼时都变成了武器。
那天,我可能是真的喝多了,趁乱拿起啤酒瓶也跟着乱砸起来。结果我把那个客人的头砸出血了。然后我就跟着他们五个人一起跑到了他们租来排练的、位于工体附近的一家工厂的仓库。我就这么认识了他们。
后来,我们听说那个被砸伤的客人转天带了好几个人来酒吧找我们。从那开始,我们有一段时间都没敢再去那个酒吧,直到四个月后,我偷偷去盘石酒吧观察了几天,再也没有见过被砸伤的那个人。
于是我便成了他们乐队的一员。但我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因为爹妈没有给我一副好嗓子。我经常跟他们说,我是属鸭子的,没办法唱歌,当然练琴也不行,因为我的手也和鸭子一样,分不开瓣儿。
我能做的只是创作,给他们写一些歌词,然后由阿力谱曲,编曲。我的写作水平还算不错。上学的时候,我的每一篇作文都会被老师当作范文在班上读。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也曾为一家杂志社做过特约撰稿人,利用这点特长赚点零花钱。所以写歌词对我来说难度不大。
我们创作了《在远方》,《灵魂》,《喜与悲》等几首歌。后来去酒吧演出的时候,这几首歌的听众反响还算不错,那些都是我用心写的。
1997年12月24日,西方的平安夜。这天下午,小琴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要我晚上陪她出去狂欢。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找我。她只说,让我晚上八点去她住的地方接她。我同意了。我知道,她跟两个小姐妹合租了一套公寓,离工体不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