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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顾安安瞅了两秒,又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冒着轻烟的温水,我心里顿时觉得又好气好有笑,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吃醋的行为而欣喜。
吃完饭从餐厅里出来,在餐厅门口和余正谦分别时,余正谦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师妹,有些事情,节制点好。”
我:“……”
鬼知道我要节制什么,该节制的人不应该是顾安安吗!
我红了红脸,掩饰害羞的掩唇轻咳了声,“余师兄,再见。”
“再见。”余正谦淡声说着,移开视线,深深的看了顾安安一眼,没再说什么,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
从前没那闲空,从没好好的看过我这个师兄,现在再看他,忽然觉得以前学校里的学姐们迷他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舍不得?”顾安安凉凉的声音从我耳侧传来。
“……”我讪讪的收回目光。
回去的路上,顾安安冷着脸一声不吭,我也没主动找他说些什么,靠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补眠。
半睡半醒中,我听到顾安安闷声说:“离你那个师兄远点儿。”
脑子里的瞌睡虫顿时少去了一半,我半睁着眼睛扭头看向他,突然想到分别前余正谦看他那深深的一眼,问:“你和余师兄认识?”
顾安安没有应我,我以为他没听清,又问了遍:“你和余正谦认识?”
好一会儿,顾安安才闷声回答我:“认识,不熟。”
没等我问他们怎么认识的,顾安安继续说:“我师兄是他师父。”
我:“……”
后面的,为什么他师兄是余正谦师父这种话,我没敢再问下去。
因为余正谦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父,我暂时不想让顾安安知道,不然按照他这段时间的表现他肯定得逼我喊他师叔。
和自己的师叔上床,怎么想都有种***的既视感。
回到B市我们所住的那个小镇,我和顾安安先去超市里买了菜才回公寓。
走进屋子,望着熟悉的环境,熟悉感和亲切感迎面扑来。
果然金窝狗窝,始终不如自己的狗窝。
顾安安拎着行李箱去阳台找洗衣机,我在沙发坐下,抓起遥控器,拿了包瓜子,打开电视拆开瓜子包装,丢掉遥控器抓了把瓜子,磕了起来。
此时电视正播放着一个名叫《百家》的节目,这个节目主要是讲老百姓家的生活琐碎闲话长短的,都是些寻常能见的事情,可却莫名的戳泪点,院里不少人都喜欢看,尤其是黎晓惠这种当了妈妈的女人。
我窝在沙发上,当看到父母外出打工留守儿童被要外出农作的奶奶关在屋里嚎嚎大哭时,突然想起小时候爸妈去上班时也是这么关着我和安晴的。
那时的安晴还很小,懵懵懂懂的但十分爱哭,父母晚归她缩在我怀里不停的哭,被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也很害怕,可怕她哭得更厉害,我硬是没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