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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想了。常革命话说的虽然不好听,但是事实,三十多的闺女一直呆在家里确实不好看,”我痛定思痛,“可就算是勤劳致富,就我这么个赚钱法,常革命临死估计都看不到我从房子里搬走,这也忒残忍了,所以我必须得多赚钱。”
“思春儿,不是我姐不教你,你学不会的。”
“天道酬勤!”
她摇头,目光充满同情,“你想想,小时候你学哪门功课能成绩好了?小学倒数第三,初中好了,倒数第九,高中是倒数第十四,虽然这些年成绩进步了,但从没往头里靠过。你这辈子唯一得到的第一个前十名是学炒菜,唯一得到的一个前三名是驾照答案,而炒股是和数学物理一样,偏理科的东西。所以,”她说,“你这辈子就是当厨子和司机的命。”
我实在忍不住了,操起后面的抱枕就砸她头上,“你大爷的!”
“子曰,你和我一个大爷。”她冷静的拿下抱枕,看了一眼后视镜稍整发型,之后重新与我对视,“咱家你我这辈儿七大姑八大姨算上一共十六个孩子,最不济都是职高。往上数,就连咱爹都是新中国的第四批大专生。我虽不济但也是二本,思冬更不用说了,复习了俩月轻而易举拿下一本。就你可好,厨师学校的中专文凭。放出去国家都还不承认的学历。”
“学历与能力可没多大关系。”
“没尝过男人的都觉得自己孤傲如性冷淡,视金钱如粪土的要么富可敌国更多却是穷鬼。不过思春儿,”她突然笑起来,笑的都眯起了眼睛,“你如果真想搬出去住,你姐我倒是有个更好的主意。”
我就不该接话,但还是本能性欠抽,“啥啊?”
“嫁人啊。找个有房的男人嫁了。哦,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恐怕比学炒股还难。”
我X啊。“你现在也没男人要,你有什么脸说我?”
“我和你不一样啊,我是嫁出去过了。如今只是心生厌倦,暂时逃离了婚姻而已。”
“你这话去骗常革命吧,逃离一回也行,两年居然逃离三回,你以为那是厕所啊?常革命还喜滋滋的以为他大闺女就离了一次婚呢,”我瞥她,“这要让他知道你都三进三出了,你看他不拿着皮搋子把你杵到马桶洞里去。”
“我告诉你常思春,我这充其量也就两回好吧,三次中有两次都是跟着同一个人。这算什么三进三出?”
“反正,至少我是个一手新货,比你这个多经倒卖的二手退货要强。”
“是吗,”思夏也不气,继续悠悠的说,“我是二手不假,但常思春,国贸的二手房子都炒到了三万一平,可绿野新区,崭新崭新的,从来没拆封过的,纯洁无暇的,一手房三千五都没人要呢。”
……
我怒气终于如刚出气儿的高压锅般窜到了顶点,“常思夏你给我记住了,我常思春不仅要嫁,而且还会嫁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