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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呃……你……你有没有想……想过……就是……就是你找……找个情人啊?”我结结巴巴费了好大劲,终于把这些埋藏我心底好久的沉重的话说了出来,四周安静下来,好久好久,然后我就听见她的回答。
“当然……当然不!你怎么能这样说啊!”
“因为你要是想的话,我……我会理解的,我不会阻拦你。”我身子一阵轻微地颤动,又是安静了好久。
“可农瑶怎么办?”
我为她的直接和实在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她是认真的了,我们的女儿农瑶今年才刚满16岁,很显然我老婆认为她找情人的第一个障碍就是咱们的女儿了。
不是她对我的忠贞,也不是她的结婚誓言,而是如果我们的女儿发现了这一切,该怎么办。
“没事,你小心一点别被她发现了就好。”
她轻轻地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谢谢你,老公,你真是个傻瓜,你又这么体贴我。我得好好考虑下。”接下来的几个星期,谈话的内容不停地在我脑海中想起,我不断猜测着顾若雨会不会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又会是什么时候,抑或是直接实践了我俩讨论的事情。每当我看着她,搜寻着点点迹象时,她就一脸冷漠,挂着忧虑重重的神情。
但我发现她比从前满足一些,这可是个好现象。
一天夜里,我忙着做饭做菜,顾若雨坐在餐桌上,翻看着她的邮件。
“你还记得林昊吗,老公?”她突然问我。
“是你哥哥的朋友吗?当然记得了,我怎么会忘记呢?”我和顾若雨高中就开始谈恋爱了,不过她哥哥一直就不喜欢我,说我是个呆子和懦夫。他和他的朋友林昊经常欺负我,让我离顾若雨远点。还是顾若雨的老爸让他们不要再胡来后,我才得以解脱,我和顾若雨的爱情才不被拆散。
“我今天碰到他了。”她随意地说道,我开始有点怀疑起来。
“嗯,不错,这就是咱们想要的。”我讪讪地说道。
“他成熟好多了呢,不是以前那个坏家伙了。他现在风度翩翩,很有礼貌,他还给了我电话号码,约我什么时候出去聚聚,回忆下过去的时光。”
“你想要我和林昊见面?你以为我们是儿时的好伙伴,没门!”我有点不高兴。
“好了,实际上,我只是想着,或许……或许我可以和他出去,我自己一人。”她紧张地咬着嘴唇说。
她的话就像个锤子一样,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里。
“天呐,顾若雨,告诉我,你不是那样想的!”
“是你,是你建议我找个什么人的,我想或许,只是或许啊,林昊就刚好合适。他跟我们家庭有旧,我想我可以相信他。”各种过去的镜头在我脑海里闪现,让我惊恐莫名,我一直就怀疑顾若雨暗恋着林昊,想不到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