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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啦。”俺还是那个困劲,就是不想动弹。
“小朱,你还说没事,这衣服上怎么有血,还不少啊。”还是陈叔仔细,见俺衣服上干了的血迹,尽管不是很明显,可脸上还粘着零星的血斑,能看得清楚。
“哎呀,背上那么多血,小朱怎么啦。”阿姨也看清楚了,急忙问俺。
“别问了,快送医院去吧,我去拦车。”陈叔很果断地,转身去了外面,阿姨忙和小军扶着俺起了床。俺说不用了,用不着去医院的。拗不过阿姨,去看看也好,先止了血,做个消毒包扎也成。
在车上,阿姨弄清楚是咋回事,不无担心地说:“怎么不打电话给派出所啊,你这样万一真给砸坏了……哎。”
俺想着是啊,怎么就没打电话呢,平时总见阿姨在打电话,有时电话铃响,阿姨就接了起来,对着话筒说上了,有时阿姨拨着电话机上的数字,那上面的数字转盘,“吱啦吱啦”来回转了好几个圈,电话那边就有人回话了。
俺当时还很好奇,可后来也没放在心上,就知道那数字一拨是要钱了,一回也没有使过,偶尔接上个电话,还嘴对着听筒,耳朵对着话筒,拿倒哩。
“真要让俺打电话,还真不会使唤,再说了派出所号码俺也不知道啊。”俺不好意思了。
“扑哧!”小军笑了起来。
“都怪我啊,怎么就没把这个小事对你说了。”阿姨自责着说。
“小朱刚从农村来,有些事还得慢慢来啊。”陈叔一语双关,安慰着阿姨,同时也在安慰俺。
车到了医院门口,俺跟着都下了车,见陈叔递给司机一张大团结,就没见找零了。这车俺还是头回坐,才一溜没见跑多远,就要去了10元,够利索的,俺真羡慕出租车司机赚钱的效率。
挂号进了外科,那外科医生问了下情况,用手指摁了摁背上伤口处,俺疼得不行。
“医生,怎么样?”陈叔关切地问。
“没啥大碍,就是软组织挫伤,消消肿,包扎下,回去吃点消炎药。”医生拿出消炎药水,用药棉蘸了往俺那处涂抹,又是个疼,跟着感觉烫、麻。
皮肤的感觉还算灵敏,其实是神经给大脑的快速传递信号,才会有如此感觉,这个原理,俺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瞧俺笨的可以啊,关键还是书念得太少了,缺乏知识的必要面。看来还得学习,多增加见识才是。
也就一会的功夫,俺们出了医院。陈叔又要叫车,俺给阻止了,走着回去,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了,哪好意思啊,医院里,阿姨就叮嘱医生给开好药,这已经花了不少钱了。
“你们先回家去吃饭,我去派出所立个案。”陈叔要去派出所,俺当然得跟着去,那几个家伙虽然夜黑没看清楚面目,样子俺还是记得住,到了那里不是还能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