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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芬刚过三十,身材丰腴,长相俊俏,皮肤保养的雪白雪白的,尤其是一双眼睛,时常带着些忧郁,看着惹人心疼,她之所以忧郁,倒也不是矫情,而是两年前他丈夫在外面打工的时候。
一时头脑发热,尾随了个女大学生,把人家给轻薄了,后来就被抓了,留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平日里也没人照应。
这会正是秋忙的时候,春起雨势好,所谓春雨满街流,收麦累死牛。
这会遍地沉甸甸的麦穗倒是难住了柳芬,别说是她一个女人家,就是让个庄稼汉子来,都得累够呛,这不,眼看着暴雨要来了,这才愁的她抹眼泪。
陆涛纠结了一小会,还是挽起袖子,捡起镰刀就下了柳芬的麦地。
他身子精壮,干活利索,很快就收了一大片的麦,看着陆涛累的汗流浃背,身上被一片片麦叶割出了一道道红印,柳芬心里有些不落忍。
“陆涛,好了,歇会吧,老师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柳芬给陆涛擦了擦汗。
她说到报答两个字,又碰到了陆涛滚烫的身子,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看着陆涛,柳芬竟是想到了什么,只觉得过电一般,浑身发热,身子都软了下去。
陆涛正忙于收麦,根本没看到柳芬眼神中那股异样,他费力的将麦垛都搬上了板车,而柳芬的目光也变得愈发的灼热。
她丈夫进了多年,自己也荒芜了许久,陆涛在这会出现在他面前,竟是让他有些动情,看着看着,她甚至心生了几许冲动。
陆涛干活也是把好手,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把麦都收了个差不多。
就当他把麦背进柳芬屋后,柳芬也走了过来。
“陆涛,老师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柳芬真心说道。
陆涛心里还记挂着刘静的事情,听到柳芬这么说,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便准备回去,看有没有机会给刘静道个歉,是不是能弥补一下。
“你这身上都被麦秆给割伤了,老师……给你涂点碘伏。”柳芬伸手去摸了摸陆涛胳膊上的印子。
陆涛看天色更晚,生怕拖的久了,让刘静愈发记恨,便婉拒道:“别了,一点小伤口而已,不碍事。”
正说着,他就冷不丁的痛的吸了一口凉气。
柳芬担忧道:“你看,都疼成这样了,你就让我帮你涂点药吧,再说了,天色这么晚了,你……忙活了半天,连口吃的都没有,我怎么能过意的去?”
陆涛看着身上的伤口,确实有点多,再加上汗液不时淌过,渗的生疼,进屋就把衣服脱了下来,背过身:“那你帮我涂点,是有点疼。”
柳芬从柜子里翻出碘伏,倒在手上,一碰到陆涛结实的背。
她脸上就泛起了羞人的红晕,年轻就是好,哪怕是屋里冷风透进来,身子还是这么的烫。
柳芬不由的在陆涛的背上多摸了一会,直到陆涛转过身来,她竟是身子有些发抖,一只手颤巍巍的放在陆涛的心头,目光躲闪,踮起脚让自己靠的陆涛更近一点,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