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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是白的,毛发显然是刚刚清洗过,那白马的鬓角还看得出有些的水渍。而在于这白马马背上,一个美的让人无话可说的女子正扫视着酒肆中的众人。
于酒肆中的一众,是凡在宁负卿的目光扫过,皆是自惭形愧的移开目光。包括那一脸凶悍的刀疤脸,根本是不敢直视宁负卿的目光。
但在酒肆之中,却是有两道目光是没有丝毫的避讳宁负卿,是毫不掩饰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这宁负卿。
“咳咳”
江有鱼有些尴尬,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借以掩饰老脸的难得的一红,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想他堂堂一位大少,何时因为钱这种东西丢过份。
“他们的酒钱我付了。”宁负卿对于江有鱼那种品论的目光有些的不习惯,不过在这个场合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和酒肆的老板的说了句,身后自有一名黑甲军士下了马,进了那酒馆掏钱付账。
酒肆的掌柜是哆哆嗦嗦的收了钱,然后目送江有鱼是晃晃悠悠的出了酒馆。倒是那刀疤脸,看着江有鱼出了酒肆是回头对自己笑笑,那满脸横肉的脸是突兀冒出极多的虚汗。
不带这么玩人的,老子就是一个小喽啰啊,你没钱提一句渊王府的名号不就行了,非要这样的欺负人?
此时此刻,刀疤脸是想哭的。
在看看眼前那酒桌上被自己柴刀砍出的几个缺口,刀疤脸有了一种想死的感觉。
“这个……”江有鱼走到绝美的女子马前,盯着那女子绝美的面容认真的打量一眼,心想老头子果然是没有骗自己。眼前这女子虽然冷了点,但的确是美,这门婚事自己倒也不亏。这样一想,那脸上的尴尬稍稍的收了收,对着女子是笑笑,然后是想起什么,赶紧是从怀中摸出张皱巴巴的纸交给女子递过去。
宁负卿从江有鱼手中接下那张皱巴巴的纸,见着江有鱼一个劲的盯着自己,清冷的眼神瞥了一眼江有鱼。
稍稍的过了一眼那张皱巴巴的纸,宁负卿也没了和江有鱼说话的心情,“上车跟着。”
江有鱼见这女子是不待见自己,也不多说,赶紧上了马车。老顾打了个酒嗝,缰绳一抖是跟在转了身的白马一侧朝着那青州城行去。随后,黑色的军士一如黑云,瞬间围上白马四周,驾马转身消失在酒肆诸人的视野中。
“扶我……扶我起来。”刀疤脸抓了几次,最终是没有抓住柴刀的刀柄。然后是扫视了一眼跟在身边的几个脸色发白的手下,哆嗦着说了句。
一旁隔得不远,那酒肆的掌柜是抖着手,双眼盯着手中尚带着刺骨寒意的碎银,脸色一如刀疤的几个手下,皆是苍白。
黑渊军之名,实在过于响亮了些。当然,似乎那骑着白马的女子声名更在那黑渊军之上。
所以,估摸着这酒肆的掌柜,抑或是没了凶样的刀疤脸在今夜是难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