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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个捕风捉影的误会,本公主为了腹中孩儿积德,冯司韵,此次便免了你的责罚,日后再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到我耳朵里,就没有这种体面了。”
虽然话是对冯司韵说的,肃杀的眼神已经扫到了驸马身上,萧敬声垂头作恭顺的样子。冯司韵连忙叩谢,“多谢公主开恩,司韵日后必定更加谨言慎行。”
东方荷华甩袖,云纹滚边的浅金色大袖卷起一阵风,高声对着庭院中侍候的众人道,“全部都退下。再妄议此事者,杖杀。”
“姑姑!”朝阳公主似乎还有话想说,东方荷华打断她,“都说了退下!晚膳时间,一个个和木头一样,还不带公主去用膳。”
“是。”众人齐声。
裴凌不禁感叹,不愧是长公主啊,果然霸气。
朝阳公主愠恼的瞪了她一眼,一字一顿的念着她的名字。
“裴凌。公主府何时来了这么个巧舌如簧的婢子。真会狡辩。”
裴凌俯身行礼,“凌儿恭送公主。”
“用不着你送!”她怒道,带着身边一众侍女浩浩荡荡的走了。那个如同修罗一般的神秘少年,和裴凌对视了一眼,也提剑跟上了公主。
裴凌好奇这样的人物居然跟着一个那么刁蛮的主子,不过看到她们离开也松了一口气,和冯司韵相视一笑。
刚把冯司韵扶到卢掌事的房里,卢掌事上来就在裴凌脑袋上敲了一下,“死丫头,吓死我了。公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动辄打骂生杀。你胆子大,下次我可救不了你!”
“是司韵给你们添麻烦了。”冯司韵微微俯身。
“司韵姑娘貌美,应当更加避讳才是,也不至于今日如此惊险。”这话说得冯司韵窘迫,不过卢掌事是个明白人,想来只有驸马纠缠她的可能。
“卢姨也知道呀,你看司韵姑娘这么漂亮,若是为了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受了罚,一生尽毁,多可惜啊。”裴凌环住冯司韵的玉臂,司韵也紧紧抱住她。
“多谢妹妹救命之恩,当真是无以为报。”
裴凌笑得如春日暖阳一般灿烂,“无妨!司韵姐姐没事就好。”
卢掌事此时已是满面愁云,青釉瓷壶倒了一杯浓茶一饮而尽,“你们得罪了朝阳公主,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这一句话将屋内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