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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深吸口气道:“我叫东方文雪,我是东方朔的后裔,新加坡人,晚清的时候太爷爷作为华工下南洋,之后我们这一脉就留在了南洋,我们这一脉东方氏还背负着一个家族使命,那就是要找回这座墓里的一块玉,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在东方文雪说的过程中我始终盯着她看,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没撒谎,毕竟编造这样的谎言毫无意义。
虽然她没明说这块玉到底是什么玉,又有什么特殊意义,但她的祖先东方朔是这座墓的始作俑者,这块玉或许就是东方朔留在这里的,可能类似于传家宝这样的物件,她要找回去倒是说得通,这会我也只能这么揣测了。
我接着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盯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东方文雪这次没有犹豫,直接回答了:“这座墓的存在我们家一直知道,也知道就在这一区域,但具体方位不得而知,我们又常年居住南洋,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去探寻,倒是我爷爷当年来过一次,但一无所获,这几年中国的局势逐渐稳定,在改革开放的背景下我父亲作为外商受邀来广东投资,我就趁机来这边碰碰运气了,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碰上你们要对这座墓进行考古挖掘,这真是找到这块玉千载难逢的机会。”
东方文雪倒也挺坦诚,这说明她确实很迫切想找到这块玉。
除了这块玉到底有啥隐秘我不得而知外,其他的基本算是搞清楚了。
东方文雪这时候说:“能说的我都说了,你们现在是什么态度?”
这事我不能做主,于是找岳卫军商量,岳卫军的态度也变了,变得很为难,他皱眉道:“这下难办了。”
我纳闷道:“有啥难办的,让她离开或者留下不就一句话的事吗?”
岳卫军苦笑道:“你说的倒轻巧,你没听她说啊,她爸是受邀来广东投资的外商,这种邀请都是国家层面的,这说明他爸是个很有影响力的外商,是我们国家的客人,我们国家这几年的困境你不是不知道,外商的投资很难得,万一得罪了,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国家的罪人?”
我若有所思点着头。
岳卫军接着说:“她想要墓里的一块玉,先不说这块玉到底价值如何,但凡是墓里的东西都是国家的,别说是块玉了,哪怕是块烂砖也是国家文物,需要登记入册,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别人,这是要犯错误的,我走到今天不容易,可不想在这件事上栽跟头。”
权衡利弊是岳卫军的老毛病了,不过他这么想也没错。
看我没吱声,岳卫军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看到这次过来的队员没有,都是考古界各个领域的专家,虽然我是这次考古的带头人有话语权,但人家未必会在原则问题上听我的,再说了人心隔肚皮,我要是私下把玉交给这女人,万一哪天被他们捅出去了,那我就完蛋了,现在你懂我的为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