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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恶不恶心啊?”易川夏一扬手,又一把推开凑过来的南宫潇寒,“你给本宫立即消失,不然有你好看。”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遵命,只要夏夏你说的,我都听,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记得哦,我一定会给你带来大大的惊喜。”南宫潇寒一边说一边比划,接着青袖一扬,消失在御花园中。
不知是该说他傻,还是说他纯。美得胜过潘安的男子居然是跟贝尔一个德性,真受不了。
易川夏耸耸肩,麻得又是鸡皮疙瘩直掉,此时她也没有多作停留,径直回了凤来宫,不过推开寝门那刻,她不由愣住了,凤床上的红帐幔被利刃削的一片一片,就连床 上的牡丹绣花被也是面目全非,被褥被割开,棉絮到处都是。她突然明白,有人给她下药是要剩夜半时分来杀她的。幸亏南宫潇寒将她带走,不然今夜怎么死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易川夏沉思片刻,没有惊动凤来宫的内侍,而是叫了傲玉来清理现场。
刺客来过一次,就不会再来第二次。换了新的被褥和床单,女人又躺下了,直到天亮。
东月国的黎明来的似乎特别早,易川夏也醒得早。
梳妆台前,傲玉为她戴上凤冠,别上珠花,再描淡妆,铜镜里,易川夏恢复了女儿身,凤袍在身,凤冠点缀,她依然是她,美丽如她,聪明如她。
“皇上,你真美。”傲玉啧啧赞叹。
“是吗?”易川夏抿唇一笑,打量着铜镜里的面孔,的确,很美。“在这里,不要叫朕皇上,要叫小姐。在东月,除了风怀轩,没人知道朕真正的身份。”
“是,皇——,不,小姐。”傲玉很快改过口来,“昨晚的事要不要告诉东月皇帝?”她有些担忧。
“是谁折腾出来的妖娥子,很快就会有眉目的。”易川夏自信满满的样子,起身,一扬长袖,轻步踱出了寝门。
果然就在这时,凤来宫外响起一声尖唱,“贵妃娘娘驾到。”
易川夏已经端坐到正殿的首座上,举眸看一眼门外偏偏而来的女子,抿唇一笑,对身边的傲玉说道:“瞧,妖娥子不就来了吗?”
“是贵妃娘娘?”傲玉有些不解。
“你等着瞧好戏吧。”易川夏美眸狭眯,成竹在胸,端起几边的香茗,轻轻抿上几口。
她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来东月国之前,她早已暗中派人查清了风怀轩的后宫情况——风怀轩的后宫似乎不太充盈,总有只有三妃,贵妃纳兰芍药,听闻其娘家是东月国的贵族——响当当的杏林神医门纳兰氏;至于淑妃肖玉儿和贤妃路凝丹,听说都是宫女出生,没有什么显赫背景。
傲玉依然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正当她纳闷的时候,纳兰芍药已经入了殿门,好个美如天仙的女子,一身淡蓝色的宫裙衬得她雅如清水,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鹅子脸蛋上镶着的弯弯月眉带着几分淡淡的凌厉,与她浑身的雅气极其的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