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乔芷瑜试图挣脱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
霍郢掐住她的下颚，“你身体不舒服？”
问题刚出，他就看到她原本灰暗无光的眼底，掠过了一抹惊喜，转瞬即逝。
乔芷瑜满怀期待，红着眼睛问他，“哥哥是在关心我么？”
又开始了。
她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霍郢顿时为自己对她动恻隐之心后悔，松开她，转身就走。
乔芷瑜从身后抱住了他，颤声哀求，“哥哥，别走。”
霍郢低头，看见了她手上的血，“你受伤了？”
乔芷瑜不回答，趁他不挣扎，又把人抱紧了几分。
霍郢：“你哪里受伤了？”
乔芷瑜瘪着嘴巴不说话。
霍郢转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抱上了洗手台，推高了她裙子，成功看见了她大腿上的伤。
这是她刚刚自己掐破的，现在还在往外流血，丝袜都染红了一片。
乔芷瑜试图往下拽裙边，被霍郢拦了下来，她哭着喊，“你不要看！”
霍郢质问她：“这也是演的？”
乔芷瑜：“什么？”
霍郢：“算准了我会跟出来，装可怜？”
乔芷瑜也不否认：“那哥哥心疼了么？”
霍郢冷冷看着她，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乔芷瑜自嘲一笑，抽噎着说：“我没有演，只是看到你对她那么好，我很难过，如果你对我有对她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她的嗓子是哑的，眼睛也是红的，听起来卑微又可怜，像个爱情里的乞丐。
霍郢却无动于衷，“戏过了。”
乔芷瑜：“哥哥，我真的没有在演，我喜欢你，难道我比不过她么？”
霍郢又走了，她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乔芷瑜转身去洗手间呆了一会儿，才回到包厢。
詹语白看见她回来，便关心，“乔助，哪里不舒服么？”
乔芷瑜：“胃不舒服，吐了点。”
因为乔芷瑜说胃不舒服，散场后，詹语白提出让霍郢送乔芷瑜回去。
乔芷瑜不假思索便拒绝：“不用，我打车就好。”
无论詹语白如何说，乔芷瑜就是不肯让他们送，最后叫了辆滴滴走了。
詹语白看着乔芷瑜上了车，笑着和霍郢说，“不怪彦青喜欢她，我若是男人，我也喜欢。”
霍郢不置可否。
詹语白半开玩笑地说，“我都不敢把她放在你身边了。”
霍郢听出了詹语白的试探，淡淡说：“斯衍已经去查她了。”
——
周五晚上，徐斯衍把乔芷瑜的资料送到了霍郢家里。
两人来到了书房，桌上摆满了照片和文件。
徐斯衍为霍郢介绍了一下每份文件袋里的资料类型，霍郢随便打开了一份，里面是一叠照片。
是乔芷瑜大学参加活动照片，那时比现在青涩了些，五官并没有变化。
霍郢盯着照片，问徐斯衍，“有什么可疑点么？”
“有。”徐斯衍找了一张照片出来交给他，“你看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