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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目光如刀,直视乔霜儿:
“你自称能御兽,那就在我面前展示一番?”
“朕亲眼所见,无需向你证明!”裴景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我紧咬着牙,未愈的伤口因长途跋涉而再次裂开,鲜血沿着肌肤流淌,我能感觉到它的温暖。
“裴景,你难道不信我?也不信我父亲?”
我不再称他为陛下,而是直呼其名。
如同往昔,我们之间的亲昵。
但他的回答,却已不再相同。
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更加冷漠。
“来人,按军法处置!”
我与裴景,自幼相识。
他曾是被废的皇子,被赶出宫墙。
是我父亲将他带回,视如己出。
父亲见他勤勉有志,且对我情有独钟,便为我们定下婚约。
成婚之夜,他面带红晕,言语结巴。
“归愿,我必终身对你好。”
“此生不离不弃,此生不负。”
我含笑答应。
然而,随着父亲兵权日增,先皇心生忌惮,以谋逆之名将他囚禁。
朝中无人敢为我父亲辩护,唯独他,不顾一切,长跪殿外,上书求情。
夜寒露重,他归来时,手中捧着尚有余温的桃酥,递给我。
“孟将军之事,我会继续向父皇求情。”
我侧头,见他腿脚不便,抬头,对上他那温和的目光,轻声说道。
“我父亲绝非那种人,你信我,此事必有蹊跷……”
“我信。”
他微笑着,声音坚定。
“我信你,也信孟将军。”
三个月后,我助他起兵,拥立他为新皇。
他承诺登基后,首要之事便是释放我父亲,其次便是立我为后。
然而,他最终一诺未践。
寒梅傲雪,苍茫雪景。
这是我离世后的第三个年头。
魂魄未散,游荡于世,黑白无常言我怨气未消,须待时机。
不料,先至的是敌国侵扰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