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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他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寻你。
阿宾从未见过的柔情,让他略感诧异,不过接着他就警惕的看向前方。
“哈哈,左丘江川,我的好弟弟,哥哥来接你了!”
不远处走来三十多西装革履的大汉,为首的自称江川的哥哥。
周围的人急忙让开,不知道是来者何人,竟然如此阵仗。
江川漠然的看着左丘池,轻轻一笑:“去,告诉他我的名字!”
阿宾二话不说,一个闪身冲到左丘池眼前。
“噗!”
没有多余废话,直击小腹,随后扫视了一圈道:“江川,重复一遍!”
看着他充满杀意的眼神,三十多个大汉竟然无一敢动。
左丘池强忍疼痛,豆大的汗珠啪啪滴落,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这些人不过是带来壮胆的,真有什么情况,恐怕都不用江川出手,眼前这人就够了。
“哈哈,哥哥知道了,老爷子让我亲自来请你!”
左丘池心中暗骂,若不是爷爷非要他来,自己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
可是想到爷爷的一言九鼎,饶是以叛逆出名的自己,也是不敢生出半点拂逆之心。
江川冷漠的摇了摇头:“自从当年将我赶出左丘家,我已不再是燕京左丘家的一员。”
随后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我现在叫江川,以后不要打扰我,否则,来一个我杀一个!”
左丘池看着他的笑容,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爷爷说,他想你了。”左丘池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卑微到了极致。
江川仰头看天,嘲笑不已:“想我了?我看他是觉得我现在可以呼风唤雨才对。”
没有多说,起身走后飘来一句话。
“我现在不想计较,所以,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来多少我杀多少!”
左丘池瘫软在地,后心早已湿透,若是想杀他,简直就是挥挥手的事。
路边,江川轻轻抚摸着破旧不堪的油纸伞,早已损坏到无法打开的程度,彰显着这把油纸伞年份已久。
阿宾沉默着,认识大哥五年了,杀人如麻如大哥,也只有抚摸这把伞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浓郁柔情。
阴沉沉的天仿佛诉说着六年前那个雨天...
“阿宾,事办的怎么样了?”
江川没有抬头,轻声问了一句。
阿宾掏出手机放在耳边,片刻后。
“大哥,人找到了,但是...”
“咔嚓!”远处因空气对流,摩擦出了一道笔直的闪电。
顺着闪电的光芒,阿宾一个激灵。
江川不含一丝人气的眼神正在死死盯着他,手中油纸伞往前一送。
“说!”几乎是咬着牙憋出来的一个字。
阿宾不敢怠慢,接过了油纸伞:“她过得不太好,听说家族正在招胥,非有疾者不要!”
“呼…”
江川舒了一口气,狗东西,你们要知道,得罪了她的下场!
看着小心翼翼捧着油纸伞的阿宾,江川笑着摇了摇头:“阿宾!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