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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是这个促狭鬼,姜姝艳。
“嘿,庄玉琪,听闻你大病了一场,现下可好些了?”
姜姝艳的嗓音软软糯糯,有那种来自江南的温婉。
“承蒙你关心,幸得不死。”我毫不客气。
“格格,看见了吗,我时常跟你说的庄玉琪就是这样一副泼辣性子。”
这时候,姜姝艳的话才让我注意到了她身旁站着的人。
两个是贵妇人打扮,看着面熟,一个是俏生生的晴玉格格。
我从前跟我父亲赴皇宫吃酒时,曾见过这两个贵妇人和这个娇格格。
晴玉格格还真是人如其名,给人阳光和美好的感觉,令人一见之下便生亲近之意。
“民女庄玉琪参见格格!”我福了一福,说道。
晴玉格格脸上淡淡的,略伸一伸手,懒洋洋的道:“免礼吧,大街上就不用这些繁文缛节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来这晴玉格格也不是这么人若其名嘛。
传闻我那初恋萧道新便是嫁给,啊不对,娶了这个晴玉格格的当朝驸马爷。
这晴玉格格今次不请自来,我想多半非善茬儿,多半是来寻我的晦气的,指不定那萧道新无意或梦里叫了我的名字也未可知。
至于这个促狭鬼姜姝艳,跟我、萧道新还有谈兴龙,皆在同一个书塾同过窗,那时学生生涯她和我可是相当不对付的。
今次,晴玉格格带了她来,或她撺掇了晴玉格格来找我,定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
果不其然,那姜姝艳见格格话音刚落,便马上对我说:“庄玉琪,你该不会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吧,你作为一个民女,给格格见礼福一下就完事了吗?”
听了她的话,我才幡然醒悟,对哦,我父亲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富豪庄亿,可他毕竟只是个小小的员外,所以我与格格实地位悬殊。
只因为我父亲为朝廷纳了不少税,令得天子富足,龙颜大悦,才能得以携我去宫廷吃酒。
然而,员外毕竟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芝麻绿豆官,我身为他的女儿则更是卑伧了。
看来,姜姝艳今儿个果然是来找茬来了。
见我尚在踌躇,姜姝艳冷冷一笑:“呵呵,有些人自以为在宫立书塾读过书,去皇宫内吃了几次酒,就不把金枝玉叶的格格当回事了,可惜啊可惜。”
“格格,你说是不是?”她又转向晴玉格格,问。
此时如果我的眼神是刀,这姜姝艳已经死十七八回了!
我心里冷笑着,面上却一点都不表露出来,笑盈盈的说:“姜姝艳,你是属龙的吗?适才晴玉格格已经说的非常清楚明了了,‘大街上就不用这些繁文缛节了’。
“难道你是聋子吗?”
“你!”姜姝艳气极,指着我说不出话来,便马上转头对晴玉格格说。
“格格,她对你不敬!”
谁知,晴玉格格只淡淡的笑了笑,说:“庄玉琪,你认得我?”
主人公叫庄玉琪萧道新的小说叫《格格抢我心上人,我转头嫁给贝勒爷》,它的作者是青衫不醉创作的古言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此时背离地面仅仅只有小半尺的距离了,我就以这样的几乎仰卧的姿势转头一看,一张清隽的脸便映入了我的眼帘。“谈兴龙?”我轻呼。“表哥?”晴玉格格肯定没想到他会来。“七、七阿哥!”姜姝艳的反应同样精彩。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