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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不懂科学的人,神灵不过是人心中的信仰罢了,真是迷信的不可救药!
东方芜心内叫嚣:••••••mmp!一群无知愚民,姑奶奶的姓是爹给的,我爸爸叫神明怎么破!
她只好又退回来,往反方向走,这才到了土村。
所以里正问她名字的时候,她有些忧伤,一心想要回去的希望破灭了,她从东方来,便就以东方为姓吧,看着这片陌生的世界,她便想到了芜字,映衬了她内心巨大的孤独感。
已经来到了这里,活着已经是奇迹,“东方芜”从今而后,这便是她的名字,她要以这个姓名开始新的人生。
“嗨,也不知道这姑娘打哪来,听里正说姓东方,叫什么来着••••••”另外一个妇人接话说道。
东方芜将底下啃不动的笋子随手一扔,站起身拍拍屁股,道:“三位婶子,这是去要去河边洗衣裳吧!”
三个妇人见东方芜发问,都有些尴尬,三人连连点头。
东方芜道:“那正好,我刚刨了些新鲜的竹笋,你们自己拿到河边洗洗,拿回家吃!”
孙寡妇有些窘迫,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张媒婆和另外那个姓林的妇人也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芜用自己的裙子兜着几个竹笋,快步走到三人身前,将碗大个儿的竹笋分别塞在了三人手上,道:“嗨,几位婶子,你们别不好意思,这是我刚刨出来的,刚尝过味道,还不错,这也不值啥钱,都住一个村,远亲不如近邻,我一个小女娃免不了要婶子们照拂!”
“这倒是,都是一个村的,那我们就不跟你客气啦!”林氏一脸堆笑,说着就将又大又白的竹笋放到了夹在腰间的木盆里。
另外两人见此,也说了些客套话,将东西收了去。
又与三人寒暄了几句,东方芜才进了自己的茅草屋。
那人还一动不动的躺在她竹床的草席上,他墨发凌乱的铺在脑后,一些发丝被脸上的汗珠粘在脸上。
东方芜侧坐在竹床上,伸手拂开沾在他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苍白俊美的脸来,东方芜用粗布袖子慢慢给他擦着额上的汗珠。
此人身长八尺,身形修长健硕,又长得这般人模狗样的,穿着也不似普通村夫,还受了这样重的伤,定然是有一段过往的人,说不定还有仇家。
正想着,那人忽的睁开了眼睛,眼神凌厉地盯着她,东方芜的手还停在他的额头上,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漆黑、晶亮、深邃,她的清亮、纯净、氤氲。
半晌,那人回过神来,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绝望,他苍白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东方芜收回袖子,道:“你别露出这种表情,我还等着你好了之后报答我呢!”
那人目光呆呆地看着屋顶,眼中满是绝望,似乎在说,他都这样了救他干啥,他不想这样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