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涨红了脸，他拉着小眼镜颤抖着胖墩墩的身体秒蹲下来。
我顺势拿着铁棍在他们周围晃悠，一下一下地轻敲塑料瓶。
他们看着泛光的光滑铁棍，瑟瑟发抖。
在天黑前把一盒弹珠放到我面前，我指了指那边乱了的塑料瓶：「给我收拾干净，不然休想回家。」
小胖子气狠了：「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都已经替你捡起来了。」
我直接一铁棍挥向小胖子的屁股。
小胖子立马躲开，又冲了过去，一点点把塑料瓶码整齐。
另外的两名跟班也认命了，继续当起了未成年苦力。
02.
奶奶和我吃晚饭的时候，小胖子他们带着他们的家长急吼吼地冲过来。
一个胖大婶见到我奶奶就开始骂：「你们这里乌烟瘴气的，也搞得我的孩子脏死了。」
「你们自己脏就算了，还让同学们憋气陪你们捡垃圾。脏兮兮地回去我都没认出来。」
「我儿子脖子是不是你掐的，你这黑心肝。」
奶奶看了我一眼，摸了摸我的头。
「囡囡，怎么回事。」
「是我掐的。」
「欺负我儿子。」胖大婶，一把抓住小胖子衣服，一道红痕清晰可见。
「自己恶心还要出来恶心别人，你就是一个收破烂的黑心眼。」
「这个小垃圾还拿铁棍打我儿子呢。」
奶奶正好脾气地摆了摆手：「没事我们捡垃圾的有钱，小胖子我们论斤称都赔得起。囡囡，你别怕我们有的是钱哈。」
「你这臭捡垃圾的显摆什么。」
我跳上三轮车，拧到了最大的马力直冲过来。
家长们带着小孩纷纷后退，退到整齐叠着废品的地方便无路可走。
我一个急转弯漂移，三轮车后面那些今天刚收回来，还没有收拾好的废品一窝蜂地往他们身上甩，脏水和污秽泼他们满身。
他们怒目圆瞪，怒火中烧，仿佛想要把我吃掉。
「你这个没爹没妈的破烂玩意。」
「有爹妈生没爹妈养。」
奶奶过来车前捂我耳朵：「囡囡，不听不听，没爹没妈但我们有钱。」
她转头：「咦，这是什么脏东西呀？恶心死了。」
我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让奶奶躲远一点，启动三轮车，直冲过去。
这一次他们立马往门口跑，我跟着向门口那边冲过去。
把他们赶出了门口，依然听到他们在门口骂骂咧咧。
我大声说：「要是再敢过来，我天天拿垃圾泼你们儿子。」
他们看我像疯了一样，急忙带着自己孩子飞快跑了。
奶奶嘴里欲言又止，就像上辈子的模样。
我做好了让她说教的准备。毕竟她总要我忍让。
「他们没有恶意，忍一忍等你长大就好了。」上辈子这句话如同魔咒一样刻在我的骨子里。
结果，只见她宠溺地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03.
奶奶带着我去镇上赶集。
她拿着几件衣服在我身上比来比去，眉眼弯弯笑容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