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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想道德绑架我,门都没有!
蒋墨有些生气了,他皱眉看着我,语气强硬:
[怎么跟我妈说话呢?你现在怎么还离经叛道了?」
他眼底好似藏着疑惑。
我冷笑,走到他身前站定:
[这是你妈,不是我妈,你跟我发什么脾气?你这么横,怎么不找白凝雪去要个
说法?」
现在知道生气了?
刚才被白凝雪诬陷时候,装鹌鹑装得不是挺好的吗?
现在我只不过是替自己嘴上讨个公道,就是离经叛道了?
还真是笑话。
蒋墨顿时被我堵得语塞。
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但你说得对,我的确不该离经叛道。]
话音未落,我将笑容一敛,一个大耳刮子猛扇过去。
「啪!」
声音清脆、响亮。
这还没完——我这人有强迫症,必须要两边一个样。
所以,对待另外半张脸,我反手又是一记大耳刮子上去。
看着那两边瞬间肿胀起来的脸颊,我长呼出一口气,啊——舒坦多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人前表露出凶悍的一面。
以往大家对我的印象,是乖乖女、书呆子、老实头,谁也没见过我这样。
周遭顿时一阵寂静。
[你……你打我?你怎么敢……怎么可能打我?]
蒋墨也被我打蒙了,脸上满是震惊,和更深的…….疑惑?
良久,蒋母那边才反应过来,一声尖叫,冲我露出凶狠表情:「小贱蹄子!你干
什么?」
说着冲过来扬手又要打我。
但这次,我有所防备,抓住她扇过来的蒲扇大掌,强忍着扇回去的欲望,回头冲
着校长喊:「校长,你就任由校外的人来打我吗?您再不帮忙,我就让我妈给我
转学!」
学霸在学校是有特权的。
校长二话不说,让保安把蒋母拉开。
虽说也呵斥了我两句,让我注意影响云云。
不过在我看来都是无关痛痒的场面话。
清华北大的苗子难得,巧了,我是其中之一。
他还指望着等我考个清北,回头拿我做宣传,提高入学率呢。
我轻飘飘掸掸衣服,看着蒋母,皮笑肉不笑道:
「伯母,我这可是在用您对我的方式,来规劝他呢——
[您打我不是挺顺手的吗?怎么,我学您的方式,去规劝一个比我大、有自理能
力、有独立想法的成年人,您这……怎么还不乐意了呢?
[怎么着,打你儿子你心疼,打我就不心疼呗?]
我将声音扬得老高,说得对面的蒋母讷讷无言。
周遭忽然响起鼓掌声,从稀稀落落,转为满场欢呼——是那群看热闹的同学。
[说得好!]
「自己儿子犯错舍不得打,反倒去打人家不相干的小姑娘!不要脸!」
[一家子不要脸!]
被一群人说着,蒋墨和他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极了小丑。
我大大方方朝周围的人颔首、微笑,随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