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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瑾望着他老爹的背影心痛到无法呼吸。
“姐儿今日可还要去你父亲那里习字读书?”杜氏解决了李源柏的事,又转回来问起了李思瑾。
李思瑾生无可恋地摇摇头,今天不学了,只想掉几滴价值12万的眼泪。
杜氏见她摇头也不勉强,只是接着好几天,李思瑾只要见着他这个便宜老爹就会想到那四百两银子。
比如现在,她不小心瞄了一眼李源柏的脸,手一抖,好好一张大字写毁了…
李思瑾淡定的换了一张纸。
晚间吃过饭,李思瑾回房了,李源柏和杜氏说起话来,“姐儿天资聪明,记性也好,更难的是年纪虽小但有十分的耐性,随我在书房一年多,不论是我讲书、练字还是读文章,她都能习得一二,这若是个男儿,怕是比我还先做官老爷呢。”
杜氏心里也是欢喜,说起平日李思瑾的机灵小事。
李源柏听了一笑,转而叹道:“只是不知最近姐儿是怎么了,总是走神,写废的纸得有一大匣子了。”
杜氏惊道:“还有这事?”写废的一匣子纸是小,姐儿心里有事才是大。小孩子思虑过重,最易夭折,杜氏心里细细思索,近日都有些什么事。
第二天,杜氏送走了李源柏,照旧重新做了一桌早饭等李思瑾。李思瑾赖了会儿床,姗姗来迟。
“今天做了些新糕点,姐儿试试。”杜氏拿了一片白色的糕点递过去。
李思瑾接了,甜而不腻,道:“娘亲这是什么,这么好吃。”
杜氏道:“叫云母糕,用瓜仁、白糖、面粉混着三两重的人参做的。”
白糖?三两重的人参?
“姐儿吃的那一片就值十两银子呢。”刘妈凑过来道。
???
李思瑾转头去看她娘,她娘笑而不语。
“夫人原在琅州娘家做姑娘的时候,一日最少要用三五片呢,这个东西最是养气补血,但又比药软和,吃多了也不伤胃。”刘妈接着说道,“后来嫁来京里,这里贵人太多,三两重的人参不好寻,寻常参又不抵用,渐渐才少吃了。”
杜氏看李思瑾的表情,知道她果真是为这些银子的事儿费心思,心里叹一口气,道:“就四百两银子,偏你就想着它,你舅舅在南边买一只雀儿猫儿还要两三百两呢。你父亲不爱赌钱,不问烟柳,平日有人找上门来帮衬,也是有才学性情在的,日后若是同朝为官,自是助力,就是离京去了别处,多少也是个名士,能行多少方便?”
原来是异世界人才投资啊,李思瑾心想。
“家里还有数十铺子,活钱也是不少,你舅舅年年送的年礼,换成金子,能打一个比你个头还大的娃娃呢,你担心这些。”杜氏点了点她的小额头。
解除心结的李思瑾多用半碗早饭,元气满满的去找她老爹上课去了。以她如今的身价,这12万四舍五入就是12块钱给路人买了杯奶茶,不值得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