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潮乎乎的,地面上都有点渗水,有面墙的墙皮看样子像是被水泡过一样,墙皮都鼓起来了,偶尔往下掉白灰渣子,门也没锁,敞开着,使得楼里本就微弱的阳光也能洒进来一点,屋子里空空荡荡,大概她的东西都被她父母拿回家了,只剩下涂着红漆的一张破床和一张破桌子,上面还用黄漆写着编号,一看就知道是学校里的老文物了,配套的椅子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这屋子很小,突然间走进来两个人就显得格外局促,一抬眼就能把整个房间看完,除了墙上有几张日韩不知名组合的偶像海报外,完全看不出一丝有人居住过的人气。
二大爷叹了口气缓缓对我说:这个是个麻烦,不过也还行。你们学校接二连三的出事,看来确实有问题,不过这几个人不算惨死,不会出大事,今晚超生就行,完事后咱们再找找根本原因。
随后我俩就去校长室把这事给王校长说了,王校长最近快被吓出毛病来了,揉着太阳穴仿佛得了神经衰弱似的,连忙表示自己会大力支持,一边给我二大爷递烟一边说:行,您看怎么好就怎么来,不过咱晚上做法事的时候。说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接着说:这个动静还是越小越好,毕竟这里是学校,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学校也搞这套封建迷信,还不被人笑死。
二大爷也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完全理解。
中午我找了个时间,抽空把早上在女厕所门口收集来的鬼屎分出来一点,拿纸包好,给铁蛋父母送去,吩咐他们一定要给铁蛋用热水送服,保证药到病除,他父母大概也从校长那听说了我二大爷的事,连声说非常感谢。
我不大忍心看铁蛋吃药的样子,转身就走了。一上午没上课,好歹得回去看看,好在我和我二大爷的事班里的人并不知情,几个要好的同学还以为我就是普通的翘课,就说下午咱们都翘了吧,踢球去。
我说:不行,我一早上累得够呛,下午得在教室补补觉,晚上还有事呢。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了,老师讲的很卖力,唾沫横飞,黑板更是被他的粉笔字填得满满当当,临走时他还让大家最近注意安全,放学后别在教室逗留,早点回家回宿舍。
其实不用他说,最近学生们也都长了心眼,下课铃过后不超过5分钟,整栋教学楼就人去楼空了,撤退得那叫一个快。
我去校长室找到我二大爷,他正和王校长边聊天边下象棋呢,二大爷棋艺不错,杀得校长只剩下几个没过河小卒,再一看校花也在,坐在角落里又冲我笑,我心里想笑***,早上笑就害的老子踩屎了。
但是私下里我还是找了个机会偷偷跟她说:别把哥踩屎的事告诉别人。
她点点头说:没看出来,你可真厉害,还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