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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迎着掌灯,瞧着宛莲,只见她面容如花娇弱,五官长得当真是漂亮的紧。
“娘,这女子是谁?方才瞧见她背着包袱,鬼鬼祟祟的要从家门口溜出来。”
“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贱种!”秦婆子这才想到这茬,后怕那差点飞掉的银锭子,恨得牙痒痒,抡圆了胳膊甩向宛莲。
武戌一皱眉,伸手挡下了秦婆子的巴掌:“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二郎,咱们不说这不打紧的,你先进屋来。”
秦婆子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暗道坏了,这儿子回来得太不是时候,神情有些躲闪,回避着武戌的问题。
“夫君,救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啊!”
宛莲眼角亦转,突然想到什么,扬声委委屈屈的道:“我收拾东西,是在家活不下去了,要去寻你呢!”
“夫君?寻我?”武戌恐怕会不知所踪。宛莲手里捏着武戌的衣角,眉眼佯装低垂,那样子委屈至极。
“你乱说什么?”秦婆子板起脸,手指了指是柴房冷哼道:“你还想进去不成?”
“婆婆还要抓野猫野狗与我关一起,在外放鞭炮不成?”宛莲身体微颤,恐惧的轻问。
武戌瞳孔微缩,这等歹毒法子,他娘竟然用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这弱女子还是他媳妇儿,是自家人!
“这话什么意思?”触及到那悲凉的水眸,武戌手上渐渐松了些,也不似刚才那般,重重扣着。
老婆子躲闪,二儿子是个行伍人,如今从军回来,身子越发结实了些,忍不住有些惧怕,转话道:“你先回去,娘还有好些话要说。”
“娘,回答我!”武戌面容坚毅,再次逼问。
“哎呀,你好好跟娘说话,娘这年纪大了,都要被你吓死了。”秦婆子见不占理,横竖走起了赖皮样,末了小声嘟囔道:“就是你媳妇儿。”
“你当时何已经离家,娘想着给你在家中娶个媳妇儿,能给你留下一脉。”婆婆皱眉,眼里死死的剜着宛莲,巴不得想要将她活剥一般。
武戌喉咙一哽,他不在家中,
如何给他留下一脉?
“那她又是为何活不下去的?”他沉声问道。
“这……”秦婆子有些为难,二郎脾气向来温和,但他却是最不好拿捏的。
若让他清楚情况,这事,准泡汤。
“她不守妇道,不敬公婆,身为婆婆,娘自然要教她规矩的。”沉默了半天,秦婆子恍惚的敷衍道:“什么活不下去,分明就是矫情。”
“婆婆,大话假话,天打雷劈。”宛莲低头,丝帕擦着眼角莫须有的泪:“婆婆打我骂我,教我站规矩,那都是媳妇该受的。可婆婆让媳妇做客妻,伺候夫君以外的男人,媳妇纵然是死,也决不能做这等腌臜之事啊!”
“夫君,我虽是个不懂事的,但也知道孝道,不敢忤逆婆婆心意。可是这种不忠不义之这事却也是万万做不得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收拾了包袱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