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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淮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阮初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时淮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时淮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阮初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时淮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阮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时后,十一点半。
阮初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三个小时了,应该结束战斗了吧】
……】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阮初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没做。”
周己狐疑:“不能啊。”
阮初:“昨晚我……”
周己:“我看时淮鼻子那么挺,无名指那么长,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
阮初:“……”
周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型在,行不行都可以交给医生,我到时候问问哪家医院好。”
在她的话题逐渐偏到去研究时淮不行的原因时,阮初连忙打断,“他只是单纯的留宿。”
周己笑:“宝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下面长了二两肉的雄性,就不存在单纯共处一室这种说法。”
阮初蓦然想到时淮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划算”的说辞,默认了这句话的准确性。
“我记得高中时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实。”
说起来,阮初跟时淮不光是大学校友,还是高中同学,比认识林牧的时间还要长。
“明骚是骚,闷骚也是骚,你勾勾他,让他站在你这边,总不吃亏。”周己说道。
勾引人这一套,阮初根本不擅长。
但周己显然特别相信她的学习能力,发了五个小视频过来,让她跟着学习。
——
次日,阮初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晕头转向的醒来,就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外面有一瞬的安静。
阮初一激灵:进小偷了?
她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是正在换衣服的挺拔背影,宽肩细腰,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正在系皮带。
阮初怔了下,这才想起时淮留宿的事情。
她缓缓要把门关上,男人却回了头。
***上身,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比***的在阮初看来更性感。
四目相对,她下意识要关门,但随即就想要周己的话,硬生生保持住了现在的姿态。
“身体恢复好了?”时淮问她。
阮初微怔,没反应过来,无意识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