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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照顾,其实我出力的地方并不多。
一日三餐并不需要我来准备,我只是告知他的忌口,顾母安排的营养师就会做好几乎不重样的三菜一汤。
我的任务只需要按时喂给顾森南吃,他在我面前确实很乖,我喂什么他便吃什么,有事离开,他也不会问缘由,只是攥紧被角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背影。
后来,顾森南的手能使力了,连吃饭也不再需要我操心。
于是病房内常常有这样的场景,我坐在小沙发上看书,顾森南坐在病床上自食其力,空隙时毫不掩饰地看着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顾森南在我心里和当初不可一世的他已经相当于两个人,而我对顾森南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疏离变得宠溺纵容。
毕竟顾森南的脸属实是绝世杀器,偏生整日一副可怜小狗求人垂怜的模样,我真的凶不起来。
况且轻轻松松三百万的月薪,我现在看他真的哪哪都顺眼。
不过意外来的很突然。
我接顾森南出院的那天,他的绯闻对象出现了。
5
出院那天,顾森南撒着娇非要我牵着才肯走,这是他第一次提出的亲密接触,眼底很是不安。
我想,他大概是怕我送他回了家就再也不来陪他了。
怎么会呢,毕竟顾母看我把她儿子养的好,又给我的工资番了一番。
我牵着顾森南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被一阵甜腻的夹子音喊停了脚步。
“森南哥哥~”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矫揉造作的脸。
同样的三个人,很难不让我想到两年前我见顾森南的最后一面。
那天是顾森南的生日,我带着工作半年才攒钱买上的手表打车去了他聚会的酒吧。
却没想到,司机追尾出了小型车祸暂时走不了,那时接近下班高峰,我打不到车只能一路骑着共享单车赶到,却还是晚了五分钟。
酒吧里只有他的那群好兄弟,顾森南不见踪影,我知道,他生气了。
他的好兄弟们自然要为他出气。
周奇吊儿郎当地指着桌上那一排酒,恶劣地说着:“呐,把这些酒喝了,我就告诉你顾哥去哪了。”
其他人眼底也满是揶揄,似乎料定我为了见到顾森南一定会喝,我也确实如他们所愿。
喝完最后一杯,我几乎要当场吐出来,胃部火辣辣地疼,所幸周奇还算说话算数。
我走到易盛酒店,看到了黑着脸的顾森南,把紧握在手心的礼品袋递给他,我讨好地道歉,又扬起笑容祝他生日快乐。
“森南,生日快乐!”
他接过,我的笑意加深,却在下一秒,永久僵住。
顾森南一言不发,将我的礼物丢进身旁的垃圾桶,没再看我一眼,白玥从他身后走来亲密的挽住了他,我像是一个被无视的陌生人,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走进了酒店。
若不是幻觉,白玥在自动玻璃关上的前一刻,朝我笑得得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