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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都是我惹的祸!”她挣扎着爬起来,想看周建军最后一眼,结果,只看到周建军被推上了警车。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周建军还冲她回头一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一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程北北的记忆,或许,在她看来,周建军这种人,只有监狱才是他的归宿吧——整个人都失去了气力,再次跌坐在地。
自此之后,她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每天都痴望着寨门口方向……
而在众人的议论中,周建军和花和尚打架斗殴被抓了,期间,程北北也去派出所探听过情况,却听说,花和尚在口供中居然声称是自己不小心用匕首伤了叽叽。
紧接着,一个地痞抱着座钟出现在程北北面前,带着讨好的语气道:“花和尚废了,树倒猢狲散,以后没有人敢惹程姐了。”
“程姐?”程北北一脸懵,自己还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呢,怎么就变成“姐”了?
那地痞似乎看出了程北北的疑惑,又补充道:“听说周疯狗要放出来了!”
“啊?“程北北惊叫道,“致人伤残也能放出来,他可是刑满释放人员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地痞点头哈腰道,“程姐,以后还望您多多关照啊!”
“我关照,怎么关照啊?”程北北再懵,但不管怎么说,周建军能放出来,她还是很高兴的,抱着座钟兴冲冲的直奔周家。
结果,程北北前脚刚走,周建军后脚就出了派出所,只不过,他刚一出来就遇到了黄雨。
“好巧啊!”周建军绕着黄雨打量起来。
“是你?”黄雨吓了一跳,拽着周建军闪进旁边的暗巷。
“干嘛啊?”周建军对这个黄雨越发好奇了。
“去我家。”黄雨慌乱道,“你怎么来镇上了?”
周建军抬了抬太缠着纱布的手:“打架被拘留了半个月,刚放出来。你呢,不是售票员吗,不上班啊?”
“我请了假的!”她好像怕被人看见,迈着小碎步解释道,“我前夫在城里买了房子,镇上的房子在离婚时就归我了,我一个人住有点害怕,打算租出去。”
周建军哦了一声,紧走几步靠近黄雨,笑嘻嘻道,“那你带我回家是几个意思,想体验一下十年前的那种刺激啊?”
“别胡说,小心被人听见!”黄雨咬着嘴唇,耳根都红了。
说话间,二人进了一道破旧的小门,黄雨锁了门,气息粗重道:“先说好啊,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可不许动手动脚!”
周建军翻了个白眼:“既然不许动手动脚,干嘛还强调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黄雨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病语,臊得往里走。
这是一座破旧的砖瓦房,被树木遮盖了光线,不过,无论是黄雨还是周建军,都没有开灯的打算,而前者直接进了卧室,说要换衣服,完了再出去吃饭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