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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幽起身扑倒在上官孚懿的怀里,脸蛋蹭着上官孚懿的髭须,道:“我不管你是谁,我不想你是谁,我只想今夜同你一起。”女人总是天生敏感,自己内心的孤独装不在心间,倘若没有一个男人去陪她,让她独登高楼,望尽天涯路,胸中憋满了愁索,绝对会抑郁。容与幽虽然是珞珈派左司公,地位也仅次于禅主,长久在男人窝里,周围男人对她也只能敬而远之,又有谁能够真正懂得了她?之前在珞珈派当中,有一青年俊才,暗自对左司公目送秋波,起承低眉之间,两眼似是一钩子,显然是对容与幽有意。容与幽以为,在珞珈派等级严明的地方,还有人能对她有意,是冒着多大的勇气,自然她对那男子多些留意。可不曾想到,那男子借着她的名号在外作威作福,一副盛气凌然。那男子比容与幽年纪小,容与幽更像是照顾他的姐姐,对于这种爱情,比起那男子用情不专,更伤心的则是容与幽一个渴望得到照顾她的人,无奈世间这样的人太少。谁会喜欢一个江湖女子,行于江湖便是如同漂泊在妓院,几乎天下之人对于这类女子都敬而远之。更重要的是,容与幽身边还有一女儿,那是她第一任丈夫在新婚之夜行房之后,留下的种,一女子带着自己的女儿嫁人,这不引得天下人耻笑?可怜容与幽一位处处照顾别人的人,却没有别人来照顾她。
今夜,容得她去撒娇,容得她对上官孚懿倾诉自己内心埋藏了十几年的苦痛,容得她对于性爱的向往。
人生最大的自由便是追求自己,但没有几个人懂得去满足自己,对于自己的欲望,多数人选择了禁欲。这欲望可是随便想禁就能禁?若是想禁便能禁,人生还有什么追求的东西。
今夜,上官孚懿同容与幽天作地设,丢掉自己承载的一切,追求最原始,最真真切切的自由,似乎,能追溯到生命里的那个原点。
仿佛在高墙缭绕,院宇深邃的地方,不时会听闻到几声莺啼,原来是早起之莺儿到了,锦绣被里掩盖了初秋寒冷,昨日的画幕上留下了今日的新晓。有似在春日的荣光里,数着飞絮,在幼嫩的芳草上踏莎,日头初升,照在湖面上,眇晃得人睁不开眼,但那光却是那么温暖,那么舒适。整日里无风,花影也慵懒等着日头来相照。
上官孚懿像是在城南道路上碰到了容与幽,看见她明艳绝伦,秀丽出自天然,施过粉的脸庞,无限妩媚,衣服又是那么光彩夺目。恰逢今日天气暖和,穿的衣服也是薄如细纱,更显得容与幽身段窈窕了。再看看她随身佩戴的玉佩,那也是雕刻成两个蝉的样子,小巧可爱。既然你有情,我有意,为什么还要让春随意流去呢?切莫让琵琶留下怨曲,你我都陷入了单相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