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面试者是哭着出来的，妆哭花了一大半。
「下一个。」
当女声从会议室里传出来的时候，我的手心冒出了汗。
「姜拢月。」
和旁边的面试者比起来，我的穿着显然过于朴素。
站起身来，她们纷纷朝我投来鄙夷的眼神。
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来面试穿得也太随便了点，以OT的面试严格程度，她恐怕不到一分钟就被刷了。」
「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哪来的勇气，刚毕业不久就敢来这公司。」
「今天招的岗位是董事助理，怎么可能会要这种？除非她和董事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就看她等会是不是哭着出来的，赌不赌？」
我左耳进右耳出。
在门口做了几秒钟心理建设，敲门径直走了进去。
会议室很大，里面只有三个人在最面前坐着。
「可以开始自我介绍了。」
「姜、拢、月。」
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我的小脑有一瞬间萎缩了。
抬起头的那瞬间。
和谢池的眼神很完美地对上。
第一感觉是，他和过去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
之前他的眼神清澈柔软，如今只有凌厉。
这一瞬间，我只想立刻甩门离开。
这样不太体面。
理智还是把我拉了回去。
我重新端坐好，声音异常冷静地开始自我介绍。
OT留给面试者的自我介绍时间，只有两分钟。
但我自认为发挥得还算不错。
可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问题是谢池问的。
他云淡风轻地问了句：
「想问一下姜小姐当下的情感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