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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夜声音颤抖,感激道:“好,老朽与众将士们同生共死,共守汴梁”。语未了,同生共死的高呼声似海浪一般波荡传来。张叔夜闻言,心稍稍安定,露出欣慰的笑容,心道:“有了将士们誓死保卫汴梁的决心,汴梁城不怕保不住,只要死守住,等各地勤王的兵马到来,破金贼指日可待。”
仲卿带着人马来到南壁城门时,见都巡检范琼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看见张仲卿,忙道:“张将军,你可来了。”
仲卿道:“范大人,战况如何。”范琼道:“将军,请看,金军发起一轮又一轮的的进攻,南面的城墙打出一个口子,南城墙摇摇欲坠,马上就被金军撞开了,哎!这东京汴梁城怕是守不住了。”
忽听得背后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相公如何说守不得,只要大宋军民上下一心,定是能守得。”
范琼和仲卿回头一看,只见面前站一个俊俏公子,这公子年岁不大,十七八岁的模样,生的好生俊俏,肌肤雪白,赛过梨花三分,一双美目清澈似泉水,微带寒意,唇彩似朝霞,名艳动人。
范琼先是一愣,拱手作揖道:“臣参见仪福帝姬。”范琼见张仲卿呆呆盯着仪福看,忙拉他衣袖道:“此乃仪福帝姬,不可失了礼仪。”仲卿方回过神来,拱手向仪福行礼。
仪福帝姬,名为赵圆珠,小名圆圆。宋徽宗的第十女,母懿肃贵妃,有一姐姐,柔福帝姬,赵嬛嬛。但凡皇帝女,都称为公主,有宋一朝,只有宋徽宗时期,皇帝女称为“帝姬”,宗室女称“宗姬”。
仪福帝姬道:“两位相公不用多礼,范大人,战况怎样了。”
范琼道:“危矣,帝姬请看。”仪福顺着范琼的手望去,只见,金兵攻势甚猛,几丈开外,有一番将威风凛凛,离得甚远,看不清模样,只觉气势不凡。
仪福道:“那披红袍的番将是谁,可是金兵主帅粘罕。”范琼道:“那是金国的四太子金兀术。”
仪福又道:“两位大人可有破敌之策,”话是对着范琼说的,眼睛看的却是张仲卿。
仲卿道:“敌方兵多将广,甚是骁勇,汴梁城里能打仗的将士少,除了禁军之外,只有一些临时招募的散兵,比不得番贼的郎虎之师,现在不宜硬拼,只能防守待援。”
仪福望着前方城下硝烟弥漫的战场,叹道:“是啊!将军此言有理,可一直守下去也不是办法,总有弹尽粮绝的时候,到那时,可有如何?况且皇上又一直摇摆不定,可真真是个多事之秋。”
仲卿看着眼前这个淡淡忧愁的女子道:“帝姬不必忧虑,虽说敌勇我弱,现如今是国难当头,汴梁臣民必定不愿做亡国奴,任由敌虏欺凌,只要汴梁臣民一心,敌虏短时间内是攻不下汴梁的。况皇上又下诏,诏勤王之师进京勤王,援军到汴梁之时,就是敌虏退兵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