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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你们想入就能入似的!”戴金玉左右手被拉着,依然啐道:“你们也真好意思给自己脸上贴金!”
戴金玉声音还没落地,便被书生们围起来抓挠伺候。他一边“哎呀哎呀”嘴里囔着一边抱头蹲地,被软爪弱掌围了个水泄不通。
杨秭归只见人群淹没了戴金玉,随后就不断传出他的哀嚎。心下着急撸起袖子,从最外层将书生一个一个拨开。
奈何书生靠着人多势众也堆了围墙,这四两难拨千斤,戴金玉又不住惨叫,杨秭归急的无方,左右瞅着,快速搜索能捞到手的家伙什。
正巧京畿卫巡城营远远走来,杨秭归看到了救星,眼里放光,挥着双手朝巡查队大喊:“这里有人闹事!”
巡查营听声走了过来,近看书生大热天挤在一堆,那必定有事,遂上手将众人推开。
一个衣衫不整,发髻蓬乱的白面人儿侧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巡城卫见状有些愣住,观这姿势,大有被恶霸强占当街调戏之感。
杨秭归近前也傻住了,只感觉到本该严肃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她咬下下嘴唇,忍住笑,附身关切的向戴金玉问道:“你还好吧?”
戴金玉抬头,看了眼杨秭归脸上奇怪的笑意,和四周投来的暗笑的眼神。一时哭的更伤心了。
“他们把你怎么了?没关系的,慢慢说。”巡城卫突然的温柔,让四周直接爆笑。
戴金玉咧着嘴,哭的七窍生烟,指着四周的书生“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每个下文。
“放心,没什么丢人的,天子脚下,光天化日,怎能容忍如此苟且之事?你只管说出来,法纪纲常都会为你做主。”
戴金玉这才明白了,大家的意思,自己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换来的却是误解和嘲笑,误解别的还行,误解他当街被一群男子做了不可描述之事,说什么他也忍不了。
戴金玉指着书生们,哭的肝肠寸断,收声忍着哽咽,朝巡城卫倒出:“他们,他们打我~”
说完戴金玉再次捂脸痛哭,巡城卫却有些失望,多大点事,搞出一人间惨妇的阵仗来,还以为又能得一令人拍案的消遣话题。
他“嗯嗯”两声,清了清嗓,指着书生,朝着部下下令:“当街滋事,都抓起来!”
南宫珉忙下亭走向巡城卫,低头行礼后便急着解释开来:“误会误会!学生们相互切磋,犯了些口角,没什么大事。”
杨秭归瞪大了眼睛,望向南宫珉,她不明白南宫珉是不是糊涂了,即便他要大肚不计较,也没资格替受害人做主。
何况戴金玉是跟着她来的,又一直痴傻,保护戴金玉是她的本分,她都还没开口,怎么南宫珉就先开口替她说了。
杨秭归正在发怒,突然一想,不对,难道是南宫珉在心底已经把她当作是“自己人”?
杨秭归盯着南宫珉,南宫珉看着杨秭归,两两相望之时,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被定后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