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之以鼻。
觉得秦小玥魔怔了。
但一下午，肖渊一个月前和现在的样子，反复在我脑子里交替出现。
挥之不去。
起码从精神面貌来看，他的确是换了个人。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易。
若没经历什么重大转折，一个人怎么可能脱胎换骨呢？
我不由好奇，在微信上问秦小玥：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肖渊的变化是因为爱情药吧？爱情药是什么东西？
秦小玥：一种能让你如愿以偿的好东西。
再问，她就没回复了。
正好那天下午，我还约了别的朋友。
而肖渊正好在他手下做技术开发。
说完正事，我有意无意地问起肖渊。
朋友说：“他呀，烂人一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是转性了。变得礼貌谦和，积极向上，像换了个人似的。”
“而且最可笑的是什么，他现在居然凹起深情人设了。对他女朋友可好了，每天按时下班，张口闭口就把女朋友名字挂在嘴上。以前，公司的母蚊子他都要凑上去闻一闻的人，现在倒好，对异性敬而远之，越是漂亮的他越不搭理，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
朋友说起肖渊，滔滔不绝。
总之，确实是变化很大。
可我总觉得诡异，一个人无缘无故，突然性情大变，不觉得奇怪吗？
但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多问。
之后，我和秦小玥又见了几次面。
每次肖渊都有出现，要么是送她来，要么是来接她。
一言一行的温柔，妥贴，不似作假。
当他深情凝望秦小玥时，我这个外人都有点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再看秦小玥，容光焕发，只差没把幸福二字写在脸上了。
我承认，我酸了。
“你上次说的爱情药是怎么回事儿？”我终于忍不住问起这件事。
秦小玥神秘一笑：“大脑中，有一种负责产生快感的化学物质，叫多巴胺，这你知道吧？”
我：“知道。所谓爱情，就是多巴胺作祟。”
“没错！”
秦小玥打了个响指，眉飞色舞道：“理论上，如果一对情侣或者夫妻要永久互相迷恋，痴情专一，那么，只需要将他们的多巴胺源源不绝地配对......”
“这不可能！”
我打断她：“人造的多巴胺不能通过血脑屏障，根本进不去大脑，这个不好控制吧？”
“懂得还不少。”秦小玥哈哈一笑，“不过，你要知道，科技手段日新月异，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你我普通老百姓认知有限而已。”
我沉默了。
秦小玥又说：“男人是最善变的物种，而女人向往永恒，市场庞大到无法想象。你难道不想方霖对你一心一意？”
想，当然想。
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眼里只装得下自己吧？
是人，都有占有欲和控制欲。
我有些心动：“肖渊的变化是真的吗？”
“绝对二十四孝，爽到你无法想象！”秦小玥眼睛发亮，像吸饱阳气的狐狸精。
“你哪儿来的这种药？”
我还是觉得不可信，这年头，骗子的手段也是日星月异。
秦小玥想了想，拿起包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