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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拍长刀的双腿,长刀竟然不自觉地念起胡言刚才念的那段貌似咒语的口诀来,随着他的咒语,被捆绑的符咒连同白发也烧成了灰。
胡言内力被掏空,晕了过去。
长刀看了他一眼准备离开时,周围又涌出了许多灵煞,可能是守在此处的红毛鬼的消亡引起了灵煞的注意,长刀刚想用哨声将自己养的鸟群给叫来,突然发现他的双手竟然不能动弹。
双手用不了,只能用脚了,他跪坐在地上,弯曲成一个蜷缩的小猫形状,用脚的内侧蹭向嘴边吹起了哨子,随着哨声一声比一声尖利,群鸟很快飞了回来。
“糟糕,弓箭!”
“用这个吧。”胡言抛出一把真味三火符,火光再次映红了天空。待他站起来时,他发现胡言仍是刚才的晕迷状态。
那刚才扔符咒和说话的又是谁。
“是我。”里面传出一声说话的女声。
长刀四周一望,除了火光并没有其它人,声音又继续说道:“我在胡言的收魂瓶里。”
听着说话的声音,长刀再次看向胡言,他心里想道:原来他叫胡言啊,好难听的名字。对于他那一把又一把无穷无尽的符咒他也是满好奇的。他仔细打量着胡言,他的腰身上确实有个袋子,几乎跟他身上穿的衣服一样,不认真仔细地看,还以为是他身上的一件衣服。
“我刚才救了你,你能放我出来吗?”薛小容楚楚可怜地哀求长刀。
长刀别过头,他可没有擅作主张的习惯。全然不将薛小容的哀求听在耳朵里,他想的是得尽快带胡言离开。
万一再来一群灵煞,他不确定还能不能像刚才那样走运。
再者,也不确定胡言的袋子里还有没有符咒,毕竟他好像用了很多,袋子里能装这么多?他依旧好奇。
他的手经常一段时间,终于可以动弹了,他吹了一声哨,一群老鼠爬了过来,把收魂瓶里的薛小容吓得哇哇乱叫。
老鼠在长刀的哨声下井然有序地抬着胡言跟在长刀的身后往菊花村的寺庙走去。菊花村的寺庙离此处两百米,寺庙的正中端坐着大佛,在大佛的四周有十八罗汉。老鼠们将胡言抬在寺庙门口速速退去了。
听到外边的异动,寺庙里边的人开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六旬的老者,看着脸色苍白的胡言,招呼里边两个汉子将胡言给抬进了内堂。
胡言倒也罢了,扛着长刀在肩,两臂被血渗透的长刀倒叫大家心中不安起来。长刀也不擅言词,不知怎么跟乡亲们打招呼,他走一步,人家退三步。无奈的他,只能退回一寺庙门口坐着。
坐下之后,他才想到他是为了救胡言那小子才来寺庙的,既然人已经带过来了,那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想到此,他扛着长刀大迈步地朝外走去。
躲在门后的一个人悄悄地对另一个人说道:“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