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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赶紧缩回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套上自己的长裙,刚一下地,某个部位就传来挫伤般的疼痛,让她直接站立不稳,跪在地毯上。
还好地毯很柔软,迟雪并没有发出很大响动,床上的男人并未醒来,只是翻了个身。
男人平稳低沉的呼吸让迟雪回忆起刚才他如野兽般凶猛掠夺,心里愈发恐惧。她慢慢站起来,在黑暗中寻找着出口。
终于她摸到了门把手,便不毫不犹豫的拧开,冲了出去!
楼道里顶灯亮白刺眼,迟雪眼前瞬间模糊一片,她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拽住。
迟雪转头有点迷茫:“姐姐?我怎么在姐夫的别墅里,昨天晚上不是在家里给爸爸过生日吗……”
没等她说完,迟冰就拿出一块毛巾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并对着刚跟上来的两个保镖说:“把她带走!”
保镖一左一右把迟雪架起,像是拖着一个损坏的玩偶,粗暴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迟冰一直盯着妹妹虚弱无力的背影——领口被扯坏了,露出大片背部肌肤,左边肩膀与胳膊上覆盖着鲜红的胎记,右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着深深浅浅,密密匝匝欢愉的痕迹,男人的恋恋不舍,爱不释手已昭然若揭……
咬紧牙关,迟冰淬着怨恨的眼神恨不能把妹妹的身体穿个洞……
半个月后,迟家。
迟雪正在跪在爸爸的书房里卖力的擦着地板。迟重山喜欢收集古玩字画,书房里总是要求一尘不染,迟雪打扫时要加十二分小心,若是被爸爸发现一点灰尘,她就会被关进黑屋子里。
虽然她是迟家二小姐,可是过的日子都比不上家里佣人。家里佣人干活还有工资,可是她不但没有报酬,干得不好还会受到体罚。
她多想像姐姐那样,自信高贵,受到良好教育……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长得太丑陋了。
身上有大片的鲜红色胎记,全部集中左半身,脸上,后背,胳膊上都有,迟重山与秦梅夫妇一直叫她怪胎,丑八怪!因为怕丢迟家的脸,从不让她抛头露面,一直住在佣人房里。
本来在爸爸生日那天已经同意让迟雪去学服装设计了……可谁想到,她会在醉酒之后闯入姐夫的房间,发生了令人羞耻的事……
尽管迟雪实在想不通自己已然醉酒又如何开车四十分钟去市郊姐夫的别墅?但是爸爸、妈妈、姐姐全都言之凿凿一口咬定这就是事实,迟雪也就只能怪自己酒后干出荒唐事,给姐姐惹了麻烦。
当她满怀愧疚,卖力干活时,楼下忽然传来女人尖厉的咒骂声:“迟冰,你个贱人!你竟把你妹妹送上老公的床,你真无耻!现在帆哥已经半个月不肯见我了,电话也不接……”
迟冰此时正准备出门,穿着一身火红的职业套装,踩着同色系的恨天高,仿佛雄赳赳气昂昂的火烈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