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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神婆,她先问了我的姓名和属相,然后闭上眼用干瘪的嘴唇无声的念叨了几句,片刻之后,又让我点上了三炷香。
开始三炷香烧得很好,白色的烟无风直上,大概过了一分钟,三支香中间那支就冒起了黑烟。
这让我爸紧张的脸色通红,我看得也是脊背发凉。
神婆抬了下眼皮,又问了我的生辰八字,然后用干枯的手指在桌子上不知所云的画了几笔,眼皮翻了几翻然后问了个令我脸红的问题。
她问我是不是经常在车上撒尿。
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后两项还可以忍忍,但内急是生理上的。跑长途的都知道,如果在高速公路上内急来了,想停车都不行。基本都是在车上解决,要么是开了车门,直接放水,含蓄点的就是在车上准备个大号饮料瓶子,当然这只适合男性。
这两样我都干过,。所以我尴尬的只点头,不吭声。
神婆说我是被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接着烧了张纸符,又对空念叨了几句,像是在对某人说话。说来也怪,当她做完这一切后,原本冒着黑烟的香,又变成了白烟。
神婆叮嘱我说,以后不要在车上撒尿了,即使憋不住也不要把尿随意往车外扔,万幸跟上我的东西不是凶灵只是有些怨气,不然肯定要大费一般周折。
她边说眼睛还直往门口瞅,听得我是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撞邪跟黄赌毒一样,只有沾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且一次比一次陷的深。
第二次撞邪是在两个月后,而且情况还有些复杂。
那天我是早上十点左右发的车,拉了一车药材送到安国一家药厂。
我家有两辆420马力的天龙重卡。正常情况下,我们是很少接这种短途生意,不过这生意是个长久活,而且是老客户介绍的也就接了下来。
说句题外话,跑货运虽然是个辛苦活,但收入是相当可观的,以我们家为例,一辆车刨去各种挑费,每年挣二十万跟玩似的。两辆车就是四十万。
在农村一年四十万的收入那是什么劲头?绝对算得上是个小土豪。像我这种未婚青年,要谈对象那是随便挑。
言归正传,在去安国的路上非常顺利,也就用了不到四个小时。在工人卸车的时候,我就到药厂外面随便找了餐馆吃饭,同时打电话想联系点返程的活。
现在已经不是多拉快跑的年代,用老司机的话说,多拉快跑凶多吉少,且不说上路开快车有多危险,就是被警察逮住罚款加扣分那也受不了。
跑货车有自己的买卖经,既然不能多拉快跑,就要杜绝满载去空车回的事情。联系点返程活,即使只有几百块那也是白给的钞票。
打了七八个电话也没联系到,就在我感到失望的时候,有个陌生号打了过来,问我是不是找活。我说是,问他是什么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