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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贤听了更加惊恐。
老大夫打开药箱拿出一个针筒,在钟贤露出来的右臂上戳了戳,像蚊子咬一样,接着把痘面点在胳膊上,用纱布缠好。
然后老大夫的目光转向魏武,几个衙役也狞笑着走了过来。
魏武这才知道原来种牛痘是这个种法,都怪秦朗那个王八蛋,不把话说清楚,害得自己白白紧张了一阵。
连忙主动把衣服解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种好牛痘,两人胳膊上都缠了一圈白布,在房间里相对而坐。
看着钟贤眼角未干的泪痕,魏武觉得刚才有点搞笑,但是碍于威严,不好意思直接笑,就板着脸说道。
“钟贤,讲个笑话给朕听听。”
钟贤还处在惊恐恢复之中,哪有心情讲什么笑话,但陛下有命不得不从,于是搜肠刮肚半天,开口说道:“从前在柳县这个地方有一个人......”
“哈哈哈哈......”魏武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钟贤愣住了,心说陛下我可还什么都没说您就笑得这么厉害了?那我要是把这个笑话讲完您还不得笑死?
秦朗板着脸来了一趟。
“两位大人这几天不要随意走动,正是免疫力低的时候,以防交叉感染,等退了烧就好了。”
两人被他说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免疫力、交叉感染”都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明白是防止染上其他疾病的意思。
“本来这几天想要好好招待一下几位上官,下官已经准备好了马杀鸡什么的,偏偏赶上了疫情,唉......”
魏武觉得秦朗这人很务实的,只看他把这县里治理得井井有条,且许多规制显然出自其手,是个大才,甚至可以说是个宰相之才。
但让魏武觉得皱眉的是,秦朗说话办事这个调调太轻浮了些。
动不动就搞些云里雾里的话,什么大保健,什么马杀鸡,让人听不明白。
这与魏武心中那种一部论语治天下的能臣形象相差甚远,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武陵县的情况,像秦朗这种人,魏武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
但是偏偏秦朗又极有手段,他的各种举措让魏武像看见了光明的瞎子,激动得浑身发抖。
现在他最需要的是什么?恰恰是这种能做事的人啊!
他急需改变大魏一穷二白的状况,与这个目标相比,秦朗的小毛病也就不算毛病了。
“朕得想办法给他改一改。”
还不知道魏武要“规整”自己的秦朗出了院子,看看下班时间到了,就一步三摇地哼着小曲拐进了怡红院旁边的一个小胡同。
熟门熟路地迎着一股香风进了屋子。
“阿红啊,一天没见是不是想本老爷了?”
“哎呀!老爷你真是讨厌,就知道开人家玩笑。”浓妆艳抹的阿红一副死鬼你怎么才来的样子。
秦朗笑道:“今天给老爷换个新手法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