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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来日方长。”
顾逸尘刚转身要走,蔚蓝忽然凑上来亲了他脸颊一下,“我爱你逸尘,快走吧。”
顾逸尘刚走不久,一个记者样的女人从人群中走到蔚蓝面前。
“拍到了吗?”蔚蓝问。
原本蔚蓝找来记者就是为了拍两人准备蜜月行的照片。
“拍到了,”小记者从相机里翻找照片给蔚蓝看。
“很好,该怎么写你应该清楚吧。”
“您放心。”
中午阳光灿烂,应暖看着监狱里唯一的小窗口发呆,两天滴水未进,今天中午好不容易勉强吃了几口。但是此刻吃过的饭正像铅石一样堵在胸口,应暖觉得无力虚脱,并且她持续高烧不退,但是监狱里的人却视而不见。
应暖去求他们给她点药吃,好不容易求来两个白色的药丸,吃下去病情似乎更重了。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觉得她会死在这里。
不行,天天和嫣然还在等着她,她不能死。就算是真的要死,在死之前她也要见一个人。
应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抓住一个人狱警的衣袖,“我想见顾逸尘,求求你能帮我带个话吗,求你求求你……”
狱警呲笑嘲讽道,“谁?你想见顾逸尘,哈……”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还想见贝克汉姆呢,那你能帮我传个话吗?”
“求你了……”应暖继续哀求。
狱警嫌她脏似得打掉她的手,“你给我滚开,痴人说梦,还想见顾逸尘,你怎么不上天。顾逸尘是你这种身份的人想见就能见的吗?神经病。”
应暖想把天天和嫣然的身世告诉顾逸尘,他虽然恨毒了她,但是天天和嫣然是他的骨头,如果她死了,她相信顾逸尘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俩的。
应暖真的病了,她的神志浑浑噩噩,就这样躺在地上,甚至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躺了多久之后,她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有人告诉她你可以走了。
她的意识很模糊,甚至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就这样往外走,经过一条很长很阴暗的走廊后,她走进一个窗户很大的房间,烈日忽然像火一样透过窗户四射进来。
一直呆在阴暗房间里的她,一时适应不了,应暖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就像一根弦忽然断了,她的世界忽然坠入一片黑暗中。
最后一个涌上脑海的念头就是,我是要死了吗?只是多么不甘……
再次醒来是两天后的晚上,应暖蒙蒙睁开眼睛,很黑很暗,但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正包裹着她,那就是安心,之前所有的恐惧彷徨仿佛都消失了。
她伸手摸了摸脸,热热的,她没死,一侧头就看见了趴在她床边睡着的顾逸尘。
原来她所有的所有的安心都来自这个男人。
是他救她出来的吗?指尖不自觉抚上他俊美的眼角眉梢,逸尘逸尘逸尘……双眸不禁盈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