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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芩纯却变了脸色,「不用麻烦温太医。」
「爱妃失了孩子还与人打斗,必定元气大伤,让温太医去,开些恢复元气的药物,朕才放心的下。」
贺玉袨挥了挥手,宫人就把苏芩纯请走了。
「苏词安,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贺玉袨屏退了宫人,宫里只剩下我和他。
2、
「苏贵妃说你昨日在她饭菜下药。」贺玉袨略过我,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不胡扯吗?我跟她斗得水火不容了,还会与她一起吃饭?」我反驳。
我真想说你是不是当皇帝当久了没了心智,这么简单的污蔑看不出来?
当然,我没说出口,毕竟贺玉袨的皇上名头还是在的。
「那你有何证据?」贺玉袨话锋一转。
哟,搁着等着我呢。
「对,就是我害的,那你报官吧!」我昂首挺胸,无所畏惧。
我认了又如何?贺玉袨让我拿出证据,我拿出什么证据?难道我要告诉他,我有个人证,那个人证就是昨天带我游山玩水的贺承言麽?
谋害龙子或是私通王爷,两者都难逃一死,那我便保全我的名声。
当妒妇好过当荡妇,对吧?
贺玉袨叹了口气,他想要伸手摸我的头,我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尴尬地留在半空中,随后放下。
「朕纵容你,你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朕的底线。」
「臣妾不知道皇上说什么。」我装疯扮傻,一概假装听不懂。
「还不与朕说实话,你真当朕宫里无人?」贺玉袨拍案而起,带着怒气质问我。
是了,皇宫这么大,守备这么森严,即使贺承言轻功再高又怎样?还是逃不过贺玉袨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和承言出去了。」
我轻描淡写,隐瞒了昨日多次不经意的肌肤接触。
贺玉袨见我说了实话,他皱着眉头,来回踱步。
「苏词安,朕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是朕的妃子,不要再与贺承言厮混在一起!」
「这个妃子谁爱当谁当。」
我也怒了,有本事下一道旨杀了我。
3、
我叫苏词安,是苏府的庶女,阿娘希望我也像闺阁女子那样精通诗词歌赋,过得一生平安。
很明显,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两样皆无。
我阿娘身份低微,在床上活活病死了也没请来大夫。
从此,我便被散养在苏府。
无人教我规矩,无人教我诗词歌赋。
一生也过得不太平安,在府里被下人刻薄对待也是常有的事。
我守着自己的小小院子,我阿娘告诉我,等媒人上门提亲了,就别挑拣了,能嫁就嫁吧。
我总问阿娘为何,我觉得两人做夫妻应该互相扶持,应该相互有爱,才能在一起。
阿娘摇摇头,没告知我原委,只道:「词安,你若高嫁了,下场就会跟娘亲一样。」
不久后,阿娘便病逝了。
阿娘的一生,很凄惨。